擤完鼻涕,擦完眼泪的朝暮,看着时清衣服的胸口上一片狼藉,还有似乎不是很开心的脸,心情舒畅了许多。推开他,离开他的怀抱,接着看自己的手机,就是不和他说话,也不正眼瞧他。
时清看着自己的衣服,无奈地脱掉丢在一旁,里面的衬衫也有点湿。时清叹了口气,屋子里开了暖气,索性把上衣全脱了。
还在暗自得意的朝暮,忽然看到时清一下子把上衣全脱了,惊讶地看着他,支支吾吾地开口,“你,你干什么?”
时清低头,看着自己光着的上身,“不明显吗?**服。”
“你,你别以为用**,我就会妥协了!这次我不会轻易原谅你的,这是原则问题!”朝暮紧张地别过脑袋,想到自己老爸经常说的什么什么原则问题,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ъΙQǐkU.йEτ
听到这话的时清,愣了一下,似乎很开心的样子,大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
“时夫人,衣服湿了。”时清有些无奈,忽然俯身凑到朝暮跟前,两人鼻尖之间仅有一指距离,时清眼波流转,暧昧地看着一眼朝暮红彤彤的双唇,轻声开口,“原来,还可以用**啊。”接着又往前凑了凑,递上朝暮的鼻尖,“不知道,我这样的,入不入的了夫人的眼。”
“都,都说了,**不管用!”朝暮稳了稳心神,别过脸,伸手推着近在迟尺的时清的俊脸,“这回说什么都不好使!”筆趣庫
“那,我给你讲讲事情来龙去脉?”时清回到自己先前的位置,拉开两人的距离。
朝暮听到这话,匆匆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别处,挺直了腰板,“真不好意思,你想说,我还不想听呢!”
时清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说,起身离开。
朝暮感到床的动静,以为他是在调整姿势,结果等了半天,也没有开口。过了一会,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响。朝暮不可置信地转过去,时清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现在正在浴室里,连门也不关,气得朝暮只好对着床一通胡乱捶着发泄。
发泄完,怒气冲冲地盯着浴室门,倒要看看今天他还有什么花招。
事实上,时清是觉得自己现在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正好身上黏糊糊的,实在有些受不了,就先冲了个澡。
一冲完,裹着浴巾出来,就看到双手抱胸,等着自己的女人。
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勾着嘴角走了过去,蹲下身,抬头看着她,“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