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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步兵团在夜幕下与几十倍于他们的绿皮爆发了最残酷的战斗。
士兵们用刺刀对抗庞大的野兽,而他们能够仰仗的只有信仰和武器,很多人拉响手榴弹与敌人同归于尽,包括那些少年兵。
但即使如此,他们剩下的阵地依旧被不断压缩,人数也迅速减少到只剩下寥寥百余人。
哈特曼在此过程中杀死了五六只绿皮,最终他不得不与一只最大的绿皮进行一对一的单挑,因为这就是绿皮的传统,它们认准了哈特曼是这些人类的“头”,那么杀死他的权力也只属于它们的“头”。
那个绿皮头目巨大的手中握着一把带齿的大砍刀,而哈特曼则拿着他的链锯剑,**已经不知道被丢到了什么地方。
这头野兽是如此的高大,以至于身高不算矮的哈特曼看起来只到它的胸口高度,他们面对着面,周旋着,相互嘶吼着。
“waaagh!”
随后,一如既往的,绿皮首先咆哮着冲了上来,砍刀直奔哈特曼的胸口而去,但是此刻这个军官已经不在那里了。
他用那不算娴熟的格斗技巧转身闪开,并从旁边拍开了那致命一击,同时另一只手抽出**从下往上刺入了绿皮结实的肩膀。
绿皮愤怒的咆哮着,反手一掌从侧面拍向哈特曼的肩膀,将他打倒在恶臭的泥浆中。
一旁的埃利随即举起了枪,却打不出子弹,而那些围观的绿皮们只是嘶吼,丝毫没有围攻的意思。
“呸!”
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忍受着肩膀几乎脱臼的痛苦,哈特曼又站了起来,继续和绿皮周旋着。
他现在反而不再思考什么,只是想在这里证明些什么,想对绿皮,对他自己又或者是整个银河证明些什么。
“来呀!”
哈特曼嘲讽道:
“来呀,你这头丑猪。”
绿皮还是以一声咆哮作为回应,先用它的大刀进行佯攻,然后突然以惊异的速度猛的一个回砍,在哈特曼的左胳膊上开了一个鲜红的大口子,几乎卸掉了他的手臂。
而哈特曼则嘲讽着并对着绿皮的膝盖狠狠的劈了下去,那力度大的简直可以把对方腿给卸下。
但因为厚重的护膝,哈特曼并没有砍穿,却也给对方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