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对方覆有盔甲的手指咬进了血肉时,痛苦的表情扭曲了红海盗的脸庞。
“我在想,休伦的傻狗,你想开口了吗?”
对方那温暖的微笑和冰冷的眼神对上了费斯·弗莱迪,这种表情他已逐渐熟悉,因为在被俘获的两天里,伴随这种微笑随之而来的还有被施加在肉体上的痛苦,这人是一个残酷的折磨专家,他很困惑在星界骑士这样一个正统战团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但他的沉默却给了塔洛斯另一个答案。
穿着银灰色星界骑士动力甲的第八军团之子咧嘴一笑,说道:
“其实你说不说都不重要,我伤害你,是因为我想这么干的,休伦的狗。”
说着,他猛地将手指**对方肩膀那草草缝合的伤口里,用力搅了一下,令对方发出痛苦的声音。
“你还记得问题吗?”
审讯者带着微笑问道,增加了对伤口的压力。
“是谁告诉你们迦南之声在这里的?”
除了进出肺部的粗重喘息声,费斯·弗莱迪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休伦的后续计划是什么?”
对方依然没有回答。
塔洛斯又笑了,他的表情流露出怜悯。
“你真的想让我再做一遍吗?”
当他再一次面对费斯·弗莱迪时,塔洛斯的双眼就像如深渊一般黑暗的洞穴,声音中的丰富感转为了一种回响,就像一个声音叠着另一个。
“我们各为其主。”
塔洛斯说道,斜着脑袋。
“而我们中的一个注定将会让他的头领失望,但这个人不会是我,对吗?休伦的狗。”
>这时,费斯·弗莱迪反而露齿而笑,展现出边缘带有红痕的牙齿。
“有什么让你觉得好笑的吗?”
塔洛斯带着好奇问道。
费斯·弗莱迪依然在笑,以常人眼光来看,这看起来就像发了疯。
“你想开口了?”
费斯·弗莱迪缓慢地点了点头。
“供出来,就都完事了。”
放开了囚犯的伤口,塔洛斯站起身来,退后一步。
费斯·弗莱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