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枯别过头,并没打算吃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不过是饮了几壶酒罢了,她自然能将其逼出身体。
一扭头,就瞧见扶瑜满眼期待的目光,好似她不吃,那蠢东西当即就能头撞南墙呜呜大哭。
温枯收回目光来,不去理她。
那解酒灵丹的确没什么问题。
大约是酒气太刺激,她的喉咙微微有些发痒,她张了张嘴,刚想清清嗓子。
却见得那颗丹药直接化作了雾气,被她吸了进去。
一瞬间,一股清凉从喉咙直透到心底,又迅速的蔓延至全身,她那满身的酒气也被冲淡了不少。
神殿的东西,的确是不错的。
扶渊见她一身酒气退散,这才将人轻轻放了下来。
一旁的扶瑜见此,脸上却是莫名的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来。
扶渊当即就注意到了她的神情。
扶瑜这丫头,从小就被宠坏了,什么捅破天的事都敢干。
扶渊最是了解她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每次干坏事,她总会歪嘴一笑。
扶渊立即回过头去,就见方才消了酒气的温枯,脸颊突然红的似火。
那双黑眸里甚至蒙上了一层雾,迷蒙的雾。
此刻的温枯,只觉得浑身都像是被火烧一样难受,所有的难受又全部来源于一个点,就是那一点,急需找一个口子撕裂,发泄。
她也是用毒的老祖宗了,却不想重活一世,竟是被一个蠢东西给算计了!
那种感觉是突然袭上来的,将方才所有的清明全数冲淡,不只是控制她的身体,甚至连她的意识都像是要在同一时间给控制住。
那是一种源自内心深处的放纵,似要将一切都抛诸脑后,只想尽情放肆一回。wwω.ЪiqíΚù.ИěT
温枯强行忍着那股子几乎要将她撕裂的难受与煎熬,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扶瑜,几乎要将人剜个洞。
扶瑜被看的害怕极了。
她连连往旁边退了数步,一路跑到门口,“那个,我……我突然想起自己有梦游症,这会儿症发了,我先去了!”
话落,人已经一溜烟跑到了院子里。
“哥,嫂子身体不适,你可要好好照顾她啊!”人几乎是要跑到院子尽头了,她还不忘传音给扶渊,“不必谢我,都是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