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亲爹可舍不得拖着我全家陪葬,但庶子敢……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古人诚不我欺。
……庶子刚偷完家,正准备回吴府给母亲上柱香。
其实母亲地位卑微,根本不配进祠堂,只在偏房有个牌位。
他要告诉母亲,自己已经把整个吴家拖下水,母亲的仇,已经报了。
可一转头,他却看到了父亲气势汹汹走来。ωωw.Bǐqυgétν.℃ǒM
“拜见父亲!”
庶子下意识就低着头,跪在路边。
“哼……”
吴知谦只是斜眼看了眼儿子,连一声‘起来’都不屑去说。
庶子跪在路边,目视着父亲的背影。
他能感觉到,在父亲的灵魂深处,深深厌恶着自己。
他甚至能精准的感知到吴知谦的情绪。
大哥晋升根骨被打断,父亲肯定很烦躁。
父亲甚至把烦躁的火气,发泄到了自己身上。
可与我何相干呢?
好像是自己这个庶子,绊了大哥的脚。
呵呵……
没见到吴知谦之前,庶子的内心还有一丝对吴家的歉意。
可此时此刻,他心里一声冷笑……
毁灭吧。
我这一辈子,到死都不可能成为嫡子。
但莪却可以让你这个嫡子,和我一起当丧家犬。
无论如何,我都要和你地位相同。
……
地牢!
白衡信站在吴知谦一行人面前。
这是下地牢的第一道关卡。
“侍郎大人,典狱长闭关,已经下达了不见任何人的命令。”
白衡信已经命人去传信,得到答复之后,他又如实汇报给吴知谦。
“我有尚书大人的亲笔手谕,可以不经典狱长同意,直接提人!”
吴知谦展开一封书信,书信的落款,是尚书大印。
“侍郎大人,您可以派遣一名没有真气的文书官进入地牢……”
白衡信检查了手谕,又朝着吴知谦抱拳一拜。
他知道吴知谦是来提秦近扬,但没想到,是侍郎大人亲自前来。
甚至,还有尚书大人的手谕。
这不正常啊。
最初被送来的时候,明明只是吴河谦一个主事。
秦近扬犯的事,真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