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衡信摇摇头。
“白大人,时候不早了,您就回去吧……典狱长刚才已经忙完了!”
有个狱卒开始不耐烦,站出来说道。
“白大人你放心吧,起码三天内,典狱长不会再忙这些事情……这个人还能舒坦三天。”
“希望三天后,有人能来提审他,并且让他沉冤昭雪,否则就这一身细皮嫩肉,怕是会被典狱长折腾成残废。”
另一个护卫上下打量着秦近扬,两颗眼珠子里满是恶趣味。
秦近扬的头皮开始发麻。
他突然想起监狱里那些残忍的传言,那些关于走旱道的可怕行径。
该死。
吴家的狗东西。
“可惜啊,能从地牢走出去的囚犯,又有几个人呢?”
护卫又感慨了一声,似乎有些可惜秦近扬的皮囊。
他们在这里当差,不知道见过多少这样的人。
进来时,人模狗样,甚至还保持着达官贵人的体面和傲气,衣服有香味,头发一丝不苟。
可三天后呢?
衣衫褴楼,披头散发,那些人模狗样的贵人,浑身散发恶臭,简直比街上的疯乞丐还要凄惨。
进来的时候,谁都认为自己还有希望出去。
可真正能出去的,又有几个呢?
可惜了。
“我肯定能出去!”
秦近扬笑了笑。
“每一个出不去的囚犯,进来前都会说这句话。”
护卫冷笑。
“白大人,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您该上去了!”
见白衡信还不走,护卫皱着眉。
地牢有严苛的规矩,你一直滞留在这里,万一被典狱长看到,到时候责罚的是我们啊。
“秦兄,那我就先走了,期待你的好消息!”
白衡信点点头,最终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
唯一的朋友走了。
秦近扬站在一群彪悍壮汉中间,显得有些瘦弱,还有些楚楚可怜。
刚才没有反应过来,秦近扬再仔细回想,自己刚到杀威殿时,殿里似乎有很凄厉的惨嚎声。
是个男人在嚎叫。
声音凄厉,嗓子好像都喊嘶了。
当时秦近扬以为是什么残酷的酷刑,再看几个壮汉的笑意,这酷刑可不正常啊。
……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