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
他虽然已经油尽灯枯,但西月宗反而有三大宗不少青年才俊投靠,人员不降反升。
父亲也是个奇才,居然还和一个五品太监结拜兄弟。
可惜,自己的命也活不了多久了。
五品太监要照顾父亲的后代,也只能这照顾那些所谓的兄弟姐妹了。
……
由铜瘟站在秦近扬身旁。
“没想到,你小子居然是戚佅城的老六!”
由铜瘟看着秦近扬,越看越欣赏。
上一次见面,他就觉得秦近扬未来不是个凡夫俗子。
“前辈谬赞了。”
秦近扬苦笑一声。
他看了眼由铜瘟头顶的小黄鸟,也不知道这黄鸟最近有没有糟蹋其他鸟。
“刘氏走了!路上摔了一跤,没有任何痛苦,油尽灯枯而死。”
“她苦难了一辈子,善了一辈子,但这一生无病无痛,也算善终……”
“得好死,也算功德。”
由铜瘟又道。
“唉……”
秦近扬叹了口气,脑海里又回想起那个送自己鞋垫的婆婆。
生离死别,向来突然。
他还计划过,等有了时间,就去探望一下婆婆,尝尝婆婆烙的饼。
没想到,上次一别,就已经是永别。
人呐!
春风得意马蹄疾,不信人间有别离。
后来才发现,我们已经和很多人,见完了最后一面。
时间不会等你,也没有宽限。
“我想上去柱香,烧点纸钱!”
秦近扬又道。
“嗯,她和她的丈夫,和她的儿子,埋在她成亲的那个村子里。”
由铜瘟告诉了秦近扬坟地。
“你找我来,是要救谁?救你师傅?”
由铜瘟看向许元晟。
“我提前告诉你,虽然我能把他救活,但不保证他经脉无损,且皮肤面容会有损伤……当然,你师傅也是有本事之人,日后再寻灵丹妙药,不愁恢复。”
由铜瘟又补充道。
同时,他心里充满遗憾。
一路上,由铜瘟都希望秦近扬要救的人,伤势能轻一些。
这样一来,自己就有余力帮史英南压制一下伤情。
果然,自己是想多了。
秦近扬只有一次机会,除非是濒死之人,或者不治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