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司马光肯定会说出一番道理来。
司马光却不着急,端起酒杯自己饮了一杯。似乎在整理心中的思路,这才接着说道:“有一件事,让我对他治国之才和心忧百姓社稷的胸怀有很深的感触。当时我的病情稍好,被家人送去他的医馆就医,随同的有费神医。他对费神医说,京城可能出现新的瘟疫,而且是连他都无法控制的可怕瘟疫。因为他在治疗中,已经感觉到瘟疫正在发生可怕变化。他要求费神医替他向官家上奏,要求官家派人监控京城中所有医馆和药铺,一旦发现不明原因的瘟疫死亡病例立刻隔离集中起来。他要进行检验,看看究竟是否出现了新的瘟疫。”
文彦博和富弼相互看了一眼,眼中都有担忧之色,现在的暑温已经很可怕,要是再出现比这还可怕的瘟疫,那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司马光接着说道:“他说,瘟疫这种可怕的疾病必须未雨绸缪,从源头上切断它传播的。否则一旦扩散将无法控制,势必危及整个京城上下安危。我知道他当着我的面说这番话,实际上是想让我把这话禀报上去。因此,我主动承担了,并写了奏折上报官家。官家听了之后非常重视,马上下旨,按照杨仙茅的话做了安排。而这几日发生的事,与杨仙茅所说的竟然完全吻合。”
文彦博和富弼吃了一惊,忙问怎么了?
司马光道:“据我得知,昨日太医书院派出太医和学生前往北城给抗洪排涝的御林军士兵们诊治,结果发现多例新的可怕瘟疫病例,三日发病,随即死亡。太医院立刻向城里的其他的医馆和药铺进行查证,又发现了不少类似病案,发病非常急,三日内发病多人,几乎都已经病死。而且目前为止,还找不到有效的医方加以抑制,可以说得这种瘟疫的病人必死无疑。包括杨仙茅的医馆,救治这种新的瘟疫都没有治好痊愈者。这情况已经紧急报送给了皇上。皇上会如何处置目前还不得而知。”
一听这话,富弼和文彦博两人的神情都凝重起来,文彦傅说道:“之前我还以为你生病在家,没有空闲管外面的事情。病好了就整天想着怎么晒你那些被洪水泡坏了的书呢,想不到你人在家中,却也知外界的事情。”
司马光说:“京城出现的这种可怕的新瘟疫,比之先前的暑温要严重得多,毕竟暑温大多还能治,死的人也很少。但是这种新的瘟疫,目前为止似乎还没有能够治好的。凡是确诊患上了这种病的人,基本上都死了。”wwω.ЪiqíΚù.ИěT
文彦博说道:“这小郎中发现新的瘟疫并提醒官家引起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