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
江时垂眸看她,沉静黝黑的眼瞳里,情绪翻滚。
往下,喉结不甚明显的滚动。
后来,半梦半醒间,南七哭着求饶。
呜呜,谁说江时不行的。
他可太行了......
窗外月色如水,清凌凌地晃荡,涟漪不断,潮湿着湖面上的杂草。
次日,艳阳高照,大雪初停,光线穿过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带着雪后处霁的明净。
南七睁开眼,入目是刺眼的阳光,她下意识想抬手遮住明晃晃的光线,抬了不到两公分,又跌回在柔软的床面上。
她举不动......
浑身酸酸疼疼的,像是被擀面杖从头到脚被人用力碾过一般。
没有力气。
南七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放弃了挣扎,捞过手机,好几条未接电话和微信消息。
她粗略看了下,大多数是骆苝苝发的。
大概意思是问她昨晚有没有受罪。
南七轻轻蹙眉,这个该死的骆苝苝还好意思问她有没有受罪。
她连床都起不来了!
南七有个优点,酒后不忘事。
所以她清楚的记得昨晚的江时是怎样地......在她身上卖力的耕耘。
想到昨晚,南七红了红脸,甩了甩脑袋控制自己别想那些事。
从前她以为江时不是重欲的人,毕竟他每次都能在快要擦枪走火时及时克制住自己,可昨晚,南七闭了闭眼,她没记错的话,结束的时候,天都蒙蒙亮了吧。
南七低眸看向自己遍满了痕迹的肌肤,无奈的揉眉。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昨晚被人打了呢。
待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肚子不争气的叫起来,南七叹了口气,费力的从床上爬起来。裹着被子慢吞吞地伸出一条腿,踩在地上,刚站起来,双腿不受控制地一软,酸痛感从腿间袭来。
“啊!”南七惊叫了一声,眼瞅着就要瘫倒在地上,身体突然悬空,落到了温暖又熟悉的怀抱里。
江时眼底带着餍足后的笑,“醒了?”
南七脑袋埋在他胸口,羞于启齿自己居然站不起来了。
江时将她放在床边坐着,从衣柜里拿了件她平日爱穿的吊带红裙,“手举起来。”
南七睁着小鹿眼,抬头看他一眼很快又低下去,闷闷地说:“我自己穿。”
江时睨着她,走近,双腿桎梏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