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恼地,还是怎么,把顾迟递过来的毯子扔到了一旁,很不高兴的样子。
顾迟摸了摸鼻子:“谁惹你生气了?”
夏野喝了口酒,酒杯在手上把玩着,“他一天到晚气性都大的很,你又不是不知道。”
顾迟瞪他一眼:“别火上浇油了。”
他这个祖宗别人不了解他还不了解吗,平日里惯是不能惹的,更别说现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了。
江时冷冷瞥了一眼夏野,嗤了一声:“你二伯的事解决了?”
夏野喝着酒,漫不经心的说:“当然了,他和南明成一块买那地,南明成亏了几个亿,他也没好到哪去。”
江时冷笑一声:“我不介意再给你找点事干。”
夏野:“......”
一口酒哽在喉咙,他一口咽下去,扯了扯唇:“别,我错了,我是真不想再跟我二伯斗了,太累,好不容易消停几天,让我放松放松吧。”
顾迟乐了:“夏野,你什么时候这么怂了。”
夏野耸耸肩,无所谓的说:“你不怂,你试试跟他作对,是什么下场。”
这人的心思,比海底都深。夏野真是庆幸自己当年把他踢进医院时,那个时候的江时还小。
不然照他这黑心肠的,自己不知道得倒多大的霉。
顾迟说:“算了吧,我还年轻,不想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转头看向江时:“不过你到底怎么了,一来就没个好脸色。”
像是想起来什么,顾迟似真似假的笑:“该不会是欲求不满吧。”
江时面色更阴沉了。
顾迟看他脸色不对,不由咋舌,“被我说中了?”
江时阴郁着脸,不说话。
顾迟挑着眉说道:“真看不出来,平常清心寡欲的时哥儿,这次居然栽在一个黄毛小丫头身上。”
刚说完,他脸色就沉下来,怒意从桃花眼里**,像把刀子,凌厉冷酷。
顾吃觉得好笑:“怎么,你那小金丝雀,这么金贵?”说都说不得。
江时冷着眼瞧他,顾迟不稍一会儿就败下阵来,他举起手,“行,我错了,我投降了好了吧。一个女人,瞧你宝贝成啥样了。”
他们京城公子哥,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江时怎么就这么栽了。
他面露不满,总觉得说些什么:“你俩到现在做了没。”
顾迟嘴上没个把门,问话问的简单直接。
夏野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