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赢过。
南七气的不行,最后奈何抵不住困意,只好把游戏关了。
晚上在梦里,她终于赢了一把。
翌日一早,南七因为在梦里杀了个痛快,神清气爽。她自己下床洗漱完又吃了医院准备的营养餐,今天再观察一上午,没事的话下午就能出院了。
南七打电话让安安上午别来了,下午出院的时候再来,安安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原本打算开局游戏的南七,在病房门被打开的时候被迫停止了。
她微微睁大眼睛,望着门口的大阵仗,再三确认病房没别人,这群人找的是自己之后,她露出标准国际化微笑。
“请问,你们是谁?”
那群人身穿黑衣,看上去像是保镖,分两排站好,总共大概五六个人。
不一会儿,门外走进来一名年迈的老者,头发花白,杵着拐杖,人看上去却精神抖擞。脖颈上有些很深的皱纹,上面带着一道蜿蜒的伤疤。
那双温和的眼睛闪烁着慈祥的光芒,看上去倒和那道狰狞的伤疤格格不入。
南七自问,她没有见过这位老人。
老者虽然杵着拐杖,脚下的步子迈的却很稳,他走到南七床边不远处,很快身后就有人给他端了凳子。
他坐下去,看向南七,露出慈祥的笑容:“我是江时的叔祖父。”
南七惊讶地看他,江家不是世代单传吗。
江时什么时候有个叔祖父?
她礼貌的开口:“抱歉,我没有听江时提过您。”
老人似乎不以为意,他说道:“前两天,江时在我家做客提起过你,一直想看一下江时这孩子看上的人会是什么样子,今日便冒昧来打扰了。”
南七想到前两日江时有两天没回酒店,原来口中那位故人就是这位老人。
她感到意外,可又总觉得面前这位老人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她说不清自己心里的那抹怪异。
南七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个人,可不知为何,尤其看到老人的那双眼睛,她身体就莫名的打怵。
她压下心中的疑虑,开口道:“您怎么知道我在医院?”
老人笑了笑,看她:“这肃清市就这么点大,想找一个人不是很简单吗。”
南七眸光微动,“您是江时的亲叔祖父吗。”
老人淡淡道:“他的爷爷早年和我是好友,他爷爷过世之前让他认了我做叔公。”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