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阳上前对卢航作揖道:“我既受主公知遇之恩,自心底起便起誓命效主公,此种要事,方捷安敢乱言!”
见识到初阳的严肃,卢航从铺垫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了初阳近前,扶着初阳的胳膊问道:“将军因何质疑马忠怀有异心?”
初阳反扶着卢航坐回了铺垫上,并给他分析道:“边疆要塞本是重兵把守之地,倘若其真为国家挡秦魏两兵,只需带本部人马去沙场厮杀敌人,以表忠国之心即刻,尚且朝廷又不是让他以一己之力,来对抗整个秦魏两整国之兵,何须担忧人马不足!”wwω.ЪiqíΚù.ИěT
卢航坐在铺垫上一语不发,静静听着初阳的分析,甚至连不懂算计的庄慈都觉得初阳分析的有理有据。
“而我乔州是州府不假,地处范围也广大,虽然纵横绵延八百里,然而辖内却只有六县而无郡,话虽难听却也是实,我乔州当属汉国最弱州,兵力财力更远不如其他州郡,既如此马忠作何来我处借兵?更何况我乔州处国最南端,而战场是国边北境,来此借兵岂不是南辕北辙?”初阳继续说道。
说到这初阳停下站起身来走到了门旁,向外望着远方,久久之后初阳才说道:“我揣摩其意不在借兵!”
“那是在?”不等卢航先问,庄慈率先沉不住气问道。
初阳怒转回身,双手附身后站立在门庭中间,气势恢宏却带怒火的说道:“我观马忠是想以借兵名义,抽走我乔州重兵,其好趁虚而入,再取而代之!”
卢航听后怒瞪着双眼,刚要发作,又忍了下来,沉思了一下问初阳道:“此事只是将军大胆猜测而已,未必是真。”
初阳摇了摇头说道:“如若不是,主公可还能想出马忠是为何如此吗?况且只有大胆猜测,才能更贴近真实!”
卢航深想了一会儿,确实像初阳说的,只有这一种可能,他越想越气径直坐了起来,一拍文案怒道:“竖子!欺我太甚!”
在得知秦魏两国重兵压境时,朝堂中就有人给陛下进谏道:“外贼好平,内乱难安,国难之际恐有心野不忠之辈,于乱世中自立,陛下要早作防范。”想不到一句预防竟然真的会应验!
也不能说应验,这只是初阳的猜测而已,但这猜测也确实属实,种种迹象表明马孟祥的确心怀异心!要不然也不会来乔州这偏僻贫困州地借兵借粮!
初阳又近前进言道:“此种狼子野心之辈,今再次来而不得,我料其恐事情败露,难免会在近期施暗手偷袭,主公不可不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