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从这个人物身上跳脱出来,他就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徐云书不会肯定自己模拟出来的人格全对,他还是需要听取旁人的意见,做出一定的改进,这才能让模型更加贴合现实。
“漏洞在哪里?”
陈鸿晖思索片刻,“性格部分,若他真是一个沉浸在诗歌海洋的人,不追求享受,就不可能对这类特殊店铺如此熟悉,也不可能凭借这种方法去引诱王弘才为他‘工作’。”
徐云书将陈鸿晖话中的信息点提炼出来,跟自己的模型反复对比,然后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我想,你应该是误解了什么。”
“啊?”陈鸿晖一愣。
“你对诗人这个行当,有什么了解?”
“基本没有,这年头哪来的诗人?”陈鸿晖对徐云书的话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我对汪敏学的性格侧写明确表面,这应该是一个敏感,多疑,容易沉浸……”
“性格侧写很重要,但又不那么重要。”徐云书无奈打断陈鸿晖的话,他赶时间,所以只能不礼貌一下,“重点是——他是个诗人……或者用更准确的描述来说,他是一个狂热喜爱西方近现代诗歌的诗词爱好者。”
“所以?”
“一个自认诗人者,**是他追求感性道路的必经之途,但问题是,他三十八岁了,还没结婚。”徐云书解释道,“你不能将诗人看成一个统一的思维体,他们有时感性,有时更感性。有时喜欢发泄欲望,但发泄之后,他们的大脑会将自己包装成一个赤子。”
“听起来……挺割裂的。”
“是啊,挺割裂的。”徐云书重复了一句。新笔趣阁
如果汪敏学听到了对他的评论,会如何应答?
他应该并不觉得这是羞耻的事。
罗切斯特伯爵能做的事,汪敏学为什么不能做?
接下来的故事,不需要徐云书讲述,陈鸿晖心中已有了大致模样。
那是个更加阴郁的故事。
汪敏学贿赂了王弘才,让他答应自己,用隐形摄像头**苗语柔的照片。
或许他会为此付出相当沉重的代价,但苗语柔就是他的缪斯女神,他愿意为此付出一切。
更何况,收买王弘才的钱不算多。
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