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
这上面的字每一个他都认识,但连成句子,却让陈鸿晖看得晕头转向,根本不知道写了什么。
难道是某种密文,需要破译的那种?
遇事不决,自然要找小叮当……找徐云书帮忙,陈鸿晖看到桌边有一盏台灯,顺手打开,借着微弱的光,将手中的笔记本展示给徐云书看。
“小徐,你看看这个,这上面写了些什么鬼东西?”
徐云书收回扫视墙壁上照片的视线,扫了一眼,随口说道:“某种译制风的诗歌,应该是学自谢默斯·希尼或威廉·巴特勒·叶芝,不过仅限于HD学步的境界,自得于生僻字和拗口语法织就的繁杂感,以此制造的文字**。”
陈鸿晖沉默一阵,低头扫视笔记本上的像乱码一样的文字组合,抬头又看看徐云书,不由得佩服感叹,“你懂得真多。”
徐云书却不以为意,继续探查四周,“我胡说的,不过这笔记上的确是诗词。”
>“啊?”
“汪敏学的卧室有一整面墙的书架,上面摆放的全部都是国外诗人的诗集,没有一本是国内诗人的。”徐云书解释道,“他最常翻的诗集在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这两本同样也是封皮最破旧的。”
“谢什么和威什么的那两本?”陈鸿晖有些恍然。
“对。”徐云书点头。
“那你怎么看出来所谓繁杂感的?”
徐云书无奈瞥视他一眼,“因为我也看不懂。”
“呃……当我没问吧。”
陈鸿晖将注意力转移到当下的案件上来。
作为工作多年的老治安官,陈鸿晖在脑海中迅速为汪敏学勾勒出一幅性格素描图来。
“这应该是一个敏感,多疑,感性大于理性,容易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人。”陈治安官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翻看诗集,尽管上面很多东西他看不懂,不过字却是都认识的,里面似乎用抽象化和隐喻的方式在描写爱情。
他也只能看出这么多来,连蒙带猜的感觉很不好,他只能凭借现场的氛围猜测真相。
这段时间里,徐云书已经将所有的照片看过一遍,并逐一观察了这间地下室的全部缝隙。
“可惜他不在这里。”陈鸿晖将笔记本放回桌子,从地下室出入口接过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