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者,是不是同一个人?”
这些名衔的拥有者当然是同一个人。
它们共同指向眼前这个看似大大咧咧,毫无心机,只会说废话的皮经纬。
谁都无法将这些荣誉和头衔安到此人身上。
但这偏偏都是真实的。
徐云书长长叹了口气。
“有些人还真是喜欢藏拙。”
“徐先生,我……我没有……”
徐云书没打算打断皮经纬的话,但后者却渐渐说不出言语来了。
“刚见面的时候,你通过毫无重点的讲述,将整个的现状透露得七七八八,并通过对治安所的描述,以及一些诱导性的发言,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的判断。”
皮经纬张嘴想说话,但却没有发出声音。
嗓子生理性地发干,不知该如何张口。
>“刚才是那个探员先来挑衅的,但你的反应却很有趣。”徐云书接续说道,“如果我处在你的位置,明知道车内乘坐的人有事,不该耽误时间的情况下,最好的选择应该是忍气吞声。”
“我……我也是这样做的。”
皮经纬总算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不,你首先将矛盾挑明,让那个组织干员心中燃起火气,然后才无奈妥协。”
“一方面,将自己的委屈表现得淋漓尽致;另一方面,则在潜移默化地挑衅组织干员,并妄图影响我对待此事的态度。”
皮经纬张了张嘴,然而这一次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徐云书意味深长地凝视皮经纬,半晌之后,缓缓说道:“我在简兰见过简兰皮家的掌舵人,她是个很优秀的人,不过比起藏拙来,她的水平显然跟你相差甚远。”
“……徐先生,我是真的没有恶意。”
“我知道,否则的话,我不会跟你说这么多话。”徐云书拍拍皮经纬的肩膀,“好自为之,别误入邪途,谦虚谨慎,最重要的是,别有心耍我。”
有心的话会怎样?
徐云书没说,但皮经纬能想象到。
他哭丧着脸,看徐云书下车,准备走进饭馆大门,犹豫片刻,终于摇开车窗,高声叫道:“徐先生,我真的很感激您救我一命的!就算对所有人耍心眼,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