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人家未必想不到。
那么,徐先生为何会无动于衷?
为何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鲁英衡作为曾经跟徐云书打过交道的人,突然明白了这位年轻得过分的先生究竟意欲何为。
徐先生所有话的潜台词只有一句:
你想求我,想上我的船,就要拿出求人的态度。
鲁英衡心中了然,徐先生的态度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小广场内,篝火旁的男女依旧在跳着简兰特色的舞蹈。流水席上觥筹交错,热闹非凡。广场外的茅屋处,挤满了看热闹的本地人。
即便是在衡兴集团驻扎的小小村镇里,都有着泾渭分明的阶级划分。
上不了席面的,以及能入席者。
入席者和主位陪坐。
主位陪坐和主位。
对有些人来说,一丝一毫都不能错。
徐云书对很多事情都抱着无所谓的态度。
对他来说,不管是不入席者,还是席间就坐者,又或者主位陪坐的,都没有任何分别。
想要自建组织的话,最重要的只有一点。
那就是这个组织的牢靠程度。
仅靠个人实力强行捏合的组织,最终只能是一盘散沙。
徐云书没有精力去处理小团体之间的抵牾和龌龊,他希望这个组织能自行且健康地运转。
任何外事外物,都不能有效瓦解它。
>徐云书引导、提点、敲打鲁英衡,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
鲁英衡显然意识到了徐云书想表达的意思。新笔趣阁
他神色郑重起来。
“徐先生,我在这里做一个保证,只要能上您的船,我可以把全副身家都投进去,而且绝不会多置喙,您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对鲁英衡来说,这是一场豪赌。
他此时还不知道徐云书已晋升六级。
鲁英衡在赌徐先生始终处在附身者的第一梯队,始终不会战死陨落。
成了,一本万利。
失败的话,半生辛苦尽付流水。
鲁英衡作为创业一代,即便已至人生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