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犯人。”
“你去给他们一一登记,顺便安排监控和上门走访……记得要问得详细些,每个人没有两个小时,就别拿笔录来烦我。”
这话一出,围观的人立刻大惊失色。
吃瓜吃到自己头上来了!
这要是让左邻右舍知道,治安员跑到他们家呆了两个小时以上才走,鬼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子!
于是郭小洁家的门口就此成了菜市场,大家七嘴八舌赌咒发誓,言说自己绝不可能是犯人,有机灵的早就趁着这位治安官没“注意”到,脚底生风悄悄熘掉了。
皮经纬的登记自然困难重重,那个到处传八卦的胖大婶邻居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唉声叹气地准备接受调查。
郭小洁家门口的拥堵得以缓解。
徐云书看到皮经纬为了贯彻自己的指令,死乞白赖地钻进隔壁邻居家做笔录,就招呼郭小洁进入她家的大门。
这个房门被他破坏得很彻底,看来除了更换之外,没有别的途经能修复。
屋内的设施也被破坏得厉害,徐云书第一次做客的时候,那股独属于家庭的温馨感也彻底消失了。
如今这个房子,就是个四面漏风的公共空间。
徐云书四处张望,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头冲郭小洁说道:“不好意思,当时的确收不了手。”M..coM
岂料他回头看去时,发现郭小洁嘴角在上翘。
>面对这么一个破烂房子,房子的主人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徐云书大感好奇。
“你笑什么?”
“没什么。”郭小洁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很有趣,你记得咱们第一次说话的时候吗?”
这种事徐云书当然记得,他又不是老年痴呆。
“跟那时候相比,你变化真的很大,这才过了几天呐。”郭小洁发自肺腑地感慨。
徐云书一愣。
变化?
自己跟那时候的变化很大?
老实说,他自己并没有多少感觉,一切都是在最合理的路径上前进,徐云书觉得自己的本性没有任何改变。
或许郭小洁所言的变化,指的是他待人接物的方式。
彼时的他更加沉默寡言些,但随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