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远山冷哼一声:“瞿总,没想到咱们再次见面会是这种场合。”
“额,这个嘛……。”老瞿脸色变幻了一下:“一点小误会而已,我们是来跟你卢家讲道理的。”
身在别人家老窝里,而且感受到卢远山身后两位高手的凌厉气势,老瞿也不敢牛气了。
“讲道理?哈……。”卢远山大笑:“我儿子被你们弄成这样,你觉得还有道理可讲吗?简直是笑话,欺我卢家无人吗。哦,应该说,你们是欺上我卢家的门来了。”
“卢总,你听我说啊,今天这事是你这个儿子他……。”老瞿还真打算跟人家讲道理了。
“老瞿,我来说吧。”余飞打住老瞿的话,放开林可婷的手,上前一步站到卢远山面前:“卢家主,卢远山。”
敢直呼自己大名的年轻一辈中,卢远山还真没见识过。
余飞是第一个。
“哼哼,年轻人好气魄,也好大的胆子。”卢远山的话里尽是冷意:“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这是卢家,我岂会不知?”余飞冷漠回应。
“知道你还敢来这里撒野?知道死字怎么写吗?”卢远山声音豁然提高,浑身寒意释放,朝着余飞滚滚压迫而去。
余飞面不改色,一脸的冰冷:“撒野?哼,撒野应该是你儿子。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是你儿子。”
“我儿子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管。”卢远山的气势更加凌厉几分。
“他不惹我,我正眼都不会瞧这样的**,但他惹了我,不好意思,我管定了。”余飞争锋相对,气势比之卢远山更加的凌厉。
老瞿急得直冒汗,在后面压低声音提醒道:“老弟啊,讲道理,咱们讲道理啊。”
“我现在讲的就是道理,做人的道理。”余飞一句话将老瞿呛住。妈呀,这样争锋相对地讲道理,讲个屁啊,这不分明是惹怒人家吗。
如果是在别的地方,他倒也不怕,惹了就惹了,大不了拼了。
可这里是人家的老窝啊,你就是想拼都没机会,毫无悬念的必死之局。
可他就是再着急也是干着急,因为他管不着余飞。
“做人的道理,哈哈……。”卢远山大笑,疯狂大笑:“好好,我卢远山活了几十年,今天要被一个年轻人教育做人的道理,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年轻人,怎么做人是该我来教你。”
这句话音一落,他猛地一喝:“来人!”
喝声一落,周围“稀里哗啦”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