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了,我和精忠、暗影去就行。”余飞不想破耳掺和进这件事来。其实他此刻已经隐隐猜到这件事的不简单了。
想了一下自己得罪的人,貌似也只有覃家。
前几天刚从燕京回来,让覃老头子的贴身亲信老盘灰头土脸,他们的报复马上降临,这也符合覃家的作风。
如果是一般的势力,他倒也不怕连累破耳,但这样的可怕势力,还是不要将破耳卷进去的好,毕竟人家是有老婆孩子的人。
破耳却不干了,他一直心存惭愧,一种愧疚和负罪感,如今终于有机会“赎罪”,他岂能放过。
“余飞兄弟,来阳是我的地盘,我对这里熟悉啊,我去才是更合适的。”破耳加重语气道:“相反,你们几个人生地不熟的,反倒……。”
“老破,别说了,我意已决。”余飞的口吻不容置疑,表情严肃起来,浑身散发出一股迫人的气势。
“余飞兄弟啊,你这是打我的脸啊。”破耳哭丧起了脸。
“老破,你要这么认为,就当是我打你的脸吧。”余飞面无表情,也顾不上去顾忌破耳的心情:“这件事,我不希望你掺和进来,因为你掺和不起。好好的在家陪老婆孩子,这才你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