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头拿起电话拨打了覃子宁的电话。
此时的覃子宁刚被卷毛的人带出房间不久,他的手机落在床头柜上,卷毛等人正要出去时,手机响了起来。
“老大,有电话。”一个手下迅速过去拿起来手机送到卷毛的手上。
卷毛接过手机一看,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两个字“披头”。
“披头是谁?”卷毛望着那个勾引覃子宁的女人问。
女人想了下:“昨晚上好像见过,他们一大群人,其中一个男人披着一头长发,好像大家就叫他披头,这人好像是一个叫做景少的手下。”
“景少又是谁?”卷毛带着疑惑将手机递给女人:“你接一下,尽量套一些话出来。”
“好。”女人是做演员的,做戏是高手。
“喂,您好。”接通电话,女人娇滴滴的声音道。
电话那头的披头听到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正是昨晚上覃子宁泡的那女人的声音,当即急忙道:“美女你好,我是披头,昨晚上见过的,那个我找下覃少。”
“啊,覃少啊,他上洗手间了呢,这会不方便接电话哦,有什么事你跟我说,我转告给他。”女人忽悠道。
“这样啊,那你告诉他,我和景少先去云州了,让他随后赶来。”披头吩咐。
“云州,你们去云州干嘛啊?”女人追问。
“我们去云州……。”披头话刚说一半,电话里响起了另外一人的断喝声。
“披头,说那么多干什么!”这话是景跃南喝出来的,声音很大,电话这头的人听得很清楚。
卷毛是让女人免提通话,并录音了的,景跃南的喝声现场的人都听见了。
“不好意思美女,你把话转告给覃少就是了,挂了。”电话说挂还真挂了,“嘟嘟”的忙音响起。
女人无奈地放下电话:“他挂了,我没问出什么来。”
“已经够了,走。”卷毛拿回电话,带着人出了房间。
……
同是这家酒店的一个套房呢,昨夜的下半夜余飞等人到的这里,简单地休息了一会后,一大早瞿善人便派卷毛去干活了。
这会,余飞和老瞿正在客厅套房里吃酒店送来的早餐。
“余老弟,味道怎样?这家酒店的刀削面可是很美味的哦。”瞿老板吃得满嘴流油。
余飞瞅了他一眼:“味道是不错,这酒店是你旗下的产业吧?”
“嘿嘿。”老瞿得意一笑:“算一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