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

为了验证这个怀疑，方羽伸手揉了揉红莲的头。

红莲笑得越发灿烂了，眼睛都眯了起来。

方羽眉头紧皱，又伸手在红莲的脸上掐了掐。

红莲没什么反应，只是脑袋歪向一边，仍然笑得很欢。

“真变成幼童了？”方羽将手收回，睁大眼睛看着傻笑的红莲。

他原来还想从红莲口中问出点有价值的信息，但目前看来，这个想法是泡汤了。

方羽想了想，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便站起身来，想要到客厅喝杯水。

可他一转身，身后的红莲也跟着站起身来，跟在他的身后，并且抓住了他的衣服后摆。

方羽转头看向红莲，发现红莲正一脸紧张，甚至有些惊慌地看着方羽，似乎害怕他离开。

接触到这个眼神，方羽突然想起当年还是孩童时的苏冷韵。

当方羽决定要送苏冷韵去霜寒宫的时候，整整好几天，苏冷韵都寸步不离地跟着他，脸上也是一样的表情。

“唉，我不该把你带回来。”方羽说道。

走出到客厅，方羽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一旁的红莲，眼巴巴地看着方羽。

“你也想喝？”方羽看了她一眼，问道。

红莲眨了眨眼。

“想喝就自己倒，杯子就在桌上。”方羽说道。

红莲站在原地，并不动弹，仍是眼巴巴地看着方羽。

方羽无奈，只好倒了一杯水，递到她的面前。

红莲双手接过水杯，仰头一口气喝下整杯水。

方羽看着红莲，心中思索。

如果说红莲原本只有幼童的心智，那么之前的她就完全由那块芯片所操控。

这样一来，她之前的所有记忆，都会存储在那块芯片当中，而不是脑中。

也就是说，方羽想要查看红莲的记忆，得将那块芯片取出来，并且通过科技手段，查看里面的内容。

方羽思考的时候，在阳台前的空地打坐的叶胜雪停止了修炼，睁开了眼睛。

她站起身来，便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方羽，和站在方羽身前，直直盯着方羽看的红莲，面露惊讶之色。

“方先生……”

“吵到你了？”方羽问道。

叶胜雪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客厅墙上的时钟。

此时已是晚上九点，她修炼了将近六个小时，中间从未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