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蘅拿着信纸的手微微发颤,她拆开第二封、第三封……拆得越多,心中的恐惧越大,双手颤抖得越厉害!
怎么会这样?
到底哪里出错了?
她确定自己没有失忆,可为什么虞知霏的手中,会出现她从没有给她写过的信?ъΙQǐkU.йEτ
是谁伪造了信件?
眼角余光察觉虞知霏和方嬷嬷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自己,虞知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从方嬷嬷的反应看,似乎这些信就是她写的。
虞知蘅放下信件,纤细白皙的手缩回水中,紧紧攥成拳头。
这会儿她感觉不到针砭入骨的疼痛了,只剩下满心的荒凉和茫然。
偏偏面上还要强作镇定。
“我检查过了,二妹妹有心了,真的把我每一封信件都保存得好好的。”
“这是自然,母亲教导我,要珍惜亲人的每一份心意,姐姐用心做的信笺和墨砚,用心写的信,我自然是要好好保存的。”虞知霏骄傲地说。
看得出来,她十分敬仰她的母亲,霍氏。
虞知蘅又一次被震惊到了!
这话真的是大伯母说的吗?
太阳打西边出来,大伯母才会这么教育她的女儿吧?
在大伯母眼里,人只有两种,那就是有利用价值的,和没有利用价值的,大房的孩子们在她和大伯父的教导下,和他们一样势利眼。
虞知蘅道:“大伯母向来心细。等我得空,我就做东坡肉给你吃。”
她心中略有些不快,她才刚回府,父母才下葬,虞知霏就指使她做菜,拿她当厨娘,好在下人们面前给她一个下马威么?
虞知霏舔了舔嘴巴:“我就说说罢了,大姐姐只要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就好,咱们可都在热孝里。母亲说了,至少要茹素三个月,以示对二叔二婶的尊敬,三个月后,要好好用膳,咱们还在长身体呢,姐姐莫怪,母亲是为了我们好。”
虞知蘅心中悲凉,论礼制,她该三年不沾荤腥的。
这就是人走茶凉吧。
不管虞家别人怎么样,总之,她是要为父母守孝三年,吃斋三年的。
虞知霏忽然记起霍嫣交代的事,挥退丫鬟婆子们,只留了两人的奶嬷嬷在内,鬼鬼祟祟低声问:
“咳咳,大姐姐,有件事想打听打听,就是我父亲那个外室的
wwω.ЪiqíΚù.ИěT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