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蔻委屈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袒护他,只是不想你牵涉进来而已。”
安宁气呼呼的:“好吧,你不去找他的麻烦,不去揭穿他的真面目,那你喝酒买醉干什么?自虐吗?”
窦蔻垂下脑袋,满脸丧兮兮的,小小声说:“我也后悔了。”
安宁见不惯她这个样子,突然想到什么,拧着眉头说:
“你该不会是被骗了吧?一个鸭子,他哪来的能力让你在整个s城找不到工作?你可别告诉我,他是老霸道总裁失散多年的私生子!这也太狗血了!”m.bīQikμ.ИěΤ
提到私生子三个字,安宁蓦地住了口,突然想起窦蔻也是个私生女。
窦蔻的七个宝宝也都是私生子女。
这么一想,安宁顿时觉得方雅和窦蔻这对母女的脑子有些诡异。
念头一闪而过,她很快便抛开了。
她思想开明,既然和窦蔻做了闺蜜,那她们是要做一辈子好闺蜜的,才不会在乎窦蔻是什么身份。
顿了顿,她及时转移注意力:“或者他傍上了富婆,富婆人没了,他接了人家的遗产,又去攀附真正的白富美?”
此时,安宁的脑子里已经脑补出了各种狗血戏码。筆趣庫
窦蔻还是认为,那天是司总出门找刺激,众所周知,司总从小在司家长大,是如假包换的嫡子。
心里这么认为是一回事,窦蔻却不好意思说出口,只用无奈的表情看着安宁:
“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想,事实怎么样我也不清楚。我只是看到他和一位豪门千金姿态亲密,新闻报道上说,他们公开了恋情。
在高尔夫球场那次遇见,球场的经理对他极为恭敬,生怕得罪他。再就是前几天我们遇见,他随行带保镖,很有派头。”
随着窦蔻的描述,安宁脑海里逐渐浮现那个清秀的鸭子,带着几个保镖横行霸道、骂骂咧咧,十足十暴发户的气场。
安宁又抓着窦蔻“逼问”了一些细节,直到上司打来电话,让她临时回公司加班,她才作罢。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想着窦蔻和那只鸭子的事,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她记得有一回窦蔻在电话里,用调侃的语气讲述当清洁工的趣闻,似乎提到过,她之前丢了工作的那家公司,就是她“老东家”司氏集团啊!筆趣庫
根据窦蔻的描述,代号暂且为鸭子的男人,排场极大,显然身份不低,莫非是司氏的高层?
安宁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