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纪舒月震惊大叫,疯狂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的!”
然而,朱凌锡这个名字她有所耳闻,有一次沈若愚打电话,就喊出了“凌锡”,看见她,立刻将电话给挂了。
名字听着很温柔,她以为是个女孩子,是沈若愚藏在外面的情人,为此她伤心郁闷了好久。
此刻听到朱凌锡三个字,她想了起来,朱凌锡是沈缙的发小,沈缙曾经跟他介绍过这个朋友。
魏缙冷笑:“看你的样子,你一定从沈若愚的嘴巴里听过朱凌锡这个人。别在我身上白费心机了,我恨不得弄死他,救他?呵,不可能!”
纪舒月差不多弄清了真相,扑过去欲要抱住魏缙的大腿。
魏缙吓一跳,蹦到一边,赶忙喊佣人拉住纪舒月。HTtρs://Μ.Ъīqiκυ.ΠEt
纪舒月就跪在地上不起来,哭着哀求:“沈缙,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误导他,我和你、和慕晨哥哥都发生过关系,所以他恨你,嫉妒你,才会对你下手!
你要怪就怪我,求求你放过他吧!他是大宝和小宝的爸爸,孩子们不能没有爸爸呀!”
魏缙无语:“孩子是你们的孩子,又不是我的孩子,是你们应该负起责任来,不要让你们的孩子没有爸爸,而不是我要为你们的孩子负责,不让他们失去爸爸。
我再说一次,沈若愚触犯的是刑法,要负刑事责任,是法律要制裁他,而不是我,就和上一次他坐牢一样,你懂吗?”
纪舒月不听那些:“沈家势力庞大,沈若愚也是沈家的一份子,你们一定可以有办法救出他的!求求你们救救他!他知道错了!求求你,我给你磕头了!”
纪舒月脑门梆一声磕在地上。
魏缙冷下脸:“闹什么闹?我还没死呢,你磕什么头?你死了,我都不见得死了。有这闹的时间,不如想想办法给他请个好律师,或许能帮他减刑。
哼,纪舒月,我以为只有沈若愚知法犯法,蔑视法律,自以为凌驾在法律之上,原来你也是这样的人!筆趣庫
就因为他是你丈夫,所以你丈夫犯罪了,不该坐牢,不该受到法律制裁?难怪你们俩能凑一对,原来是因为你们的三观一样歪!”
纪舒月浑身一震,难堪至极,摇头哭道:“不是这样的,沈缙,你这种高高在上的人,根本不明白坐牢对一个人的打击有多大,对他的孩子的伤害有多深!
沈若愚他不能再坐牢了,他已经跌倒过一次了,再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