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缙也不为沐老头儿、沐老太洗白。
他俩有些事的确做的极品。
一个闷头干活,秉持着“不瞎不聋,不做家翁”,家庭琐事一概不问,任由家庭矛盾升级。
一个为了保证家里人口都活下来,控制粮食到**的程度,天天叉腰骂儿媳妇、骂孙女,心本是好的,但是行事手段令人厌恶,而且极度重男轻女。
再者,俩老的都偏心长房,害怕干不动活了,长房不给养老,从而压榨其他三房。
沐小雅的极品则是,仗着是现代人,自认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有理的,所有目标都是逐利,古代人谁触碰了她的利益,谁就是封建毒瘤。筆趣庫
在她眼里,二房爹娘加孩子是一个家,爷爷奶奶跟儿子们就不是一家人了。
一边吃老俩口田地里产出来的粮食,一边怀恨在心;
一边护着、隐藏着自己的产业,一边又使劲怂恿爹娘把老俩口的产业分个精光;
一边认为爹娘该无偿抚养儿女,还要给儿女赖以生存的产业,一边又认为极品爹娘,就该狠心扔给长房伺候,他们只要付出一点赡养费,清清净净过自己的小日子多好;
一边痛恨霍氏打死了原主,一边又穿着原主的身体继续生存,享受原主爹**疼爱,榨取原主的剩余价值,说起来,她也没有给原主报仇杀死霍氏,霍氏是死在长子长媳的手里。
你是极品,我是极品,既然都是极品,谁也别嫌弃谁,狭路相逢勇者胜。
身体里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沐小雅输了,那是她自己手段不如人。
总而言之,沐小雅不想给魏缙当孙女,魏缙也不想给沐小雅当爷爷,断掉关系,各自清净。
沐小雅想甩掉沐家这个极品包袱,那就甩得彻底点。
再说,魏缙也没有赢,只是没有让自己输得太难看而已。
沐小雅被逐出族谱抬不起头,他一个养了一窝不肖子孙,被儿子们逼迫分家的老人家,在这村里也抬不起头呢。
魏缙摇摇头,愁眉苦脸地说:“儿女都是债啊!别提啦,别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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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人唉声叹气。
一个小伙子转移话题问:“沐二叔,你今天那一身狼皮衣服可威风了!您老可别告诉我,那两条狼是你打死的!”
魏缙举起自己的手,露出虎口上的伤,苦笑:
“遇到三头狼,我用铁锹拍死俩,还有一个是手撕的,狼嘴撕开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