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奶娘和伺候的人呢,也没什么。孩子还小,带进宫也不合适。”伊格格道。
她也是不知道为什么瑚图格格问这个。
他们这些人身份不高,自己生的说就说了,不是自己生的,还是侧福晋的。
府里的大阿哥,也能随便说么?
“哎,究竟是侧福晋有福。进府还没咱们两个早呢,有了大阿哥,是什么都不愁的。”瑚图格格道。筆趣庫
伊格格皱眉:“妹妹你这是有酒了,不能再喝了。”
事实上,瑚图格格也不过喝了那么一两酒盅,能有多少?一两酒也不到。
瑚图格格撇嘴:“我不说就是了。”
说着不说,她却又忽然说了一句:“我只是觉得憋闷。”
“这屋里火烧的足,要不就把窗户再打开些?”曲迆道。
她当然知道瑚图格格这个憋闷是什么意思,不过那能说吗?
后院女子,你不能怨怼。
过的好是你有福,你要知道惜福。过得不好,那也是你的命,你不能怨怼。
曲迆并不知道瑚图格格是怎么了。
或许她心里有太多不如意吧,可说出来,是没用的。
抱怨更是一点用也没有的。
瑚图格格也不是傻了,说了这么几句,就也不说了。
她本身是个胆子不大的人,可这两年磋磨下来,她真是有点绷不住。
平日里也就算了,一到了这样的时候,她就自卑。
自惭形秽。
都是一样的格格,看伊格格和曲格格的打扮。
再看她这一身,她这一身都不敢洗,就怕洗坏了,今年就没有好的。
她的首饰总是内务府给的样子,没什么是细巧好看的。
可看曲迆呢?她喜欢细巧的,头上都是那样的,那不可能是内务府的统一样式。
那是十四爷给的。
腕上的赤玉珠子又换成了赤玉镯子,那可是更稀缺的好材料。
她说戴就戴,换着戴。
还有伊格格,她耳朵上那一对珍珠耳坠子,虽说不是东珠,但是也是上好的东珠,也难得一见的明亮。
身上的衣料子是上回跟她一起被上次的,她的还不敢穿,要等十五的时候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