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还把人给打内伤了。”
郭氏点头:“这倒是卫世子为人。”
金诚又叹了声:“不止这样,渁竞天毕竟是草根出身,朝里没人看的上,卫同那小子瞎闹,跟她要了不少银子,被渁竞天告到了金銮殿。”
“啊?”郭氏吃惊:“这,这,卫世子不是这样的人啊。”
“是啊,他不是。”金诚揉转着忙了一夜酸涩的脖子:“这些都是表象,这里头事多着呢。”
说完,不说了。
郭氏心被猫抓似的,催他:“什么事?快说呀。”wwω.ЪiqíΚù.ИěT
金诚奇怪望着她:“你从来不打听这些的。”
郭氏笑了声:“这不是卫世子的事情嘛,我这个做表嫂的当然要关心。再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在女眷里走动,一问三不知,还不是被人嘲笑。你快说吧。”
金诚一想,也是,便道:“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渁竞天手里的水兵营与朝廷有协议,只听她一人调度,皇上都不能插手。但——”金诚想想还是说的好听些吧,别惊着了郭氏。
“但,毕竟是朝廷兵马,当然要为朝廷效力。卫同想把淦州水兵营拉到砛州去,对抗西炎。”
这句话蕴含信息太多。
饶是郭氏不懂,还是愣愣问了句:“拿水匪去与西炎斗?可——砛州没水啊。”
龙落浅滩还遭虾戏呢。
金诚抬了抬手,使了个“你别再问”的眼色。
“所以啊,渁竞天又不傻,当然不会愿意。卫同不死心,一趟趟去,渁竞天就一次次拒绝,两人在宫里都动过手的。”
郭氏不敢相信,宫里?动手?
“渁竞天都不愿意的,卫世子怎么还往上凑?”
他卫同可从来不是上赶着的主儿。
金诚不说话了,就直直看着她。
好半天,郭氏才想明白,手指一指:“是,是——”
“好了,什么也别问了,这里头的事燕平侯都不愿掺和的,谁沾谁倒霉。”
郭氏捂住了嘴。
“可,可是,怎么腊八那天,渁竞天他们还上门祝寿?”
“祝寿?”金诚嗤笑一声:“那是渁竞天告了御状,去收债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