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杜仪娘吃了一惊:“这不是你说出去唬弄别人的?真不能生了?”
渁竞天点头:“真的。当年不断的泡冷水,还受了几次伤,那种情况下还能生下朝儿,她能活到如今都是苍天保佑了。我的身子…却是坏了。”
“乌婆婆也没得法子?”
“她早说过没得治了。”
杜仪娘一颗心沉到了渁水底,又是心疼又是懊恼:“当年,早该给你请个大夫的。”
渁竞天笑了笑:“有黑大头的人虎视眈眈,我们怎么可能…嫂子,我有朝儿足够,再不想嫁人的。”
杜仪娘叹了声,问她:“那个卫世子…”
“嫂子,你也瞎想,他就一孩子。”渁竞天心里莫名有些虚。
杜仪娘认真看着她,半天又是一叹,听说那卫同是人家国公府独苗苗,就指望着他传宗接代了。小伙子看着倒是不错,又是有旧时情谊的,可寨主不能生咋办?人家愿意断了香火?若是纳个妾,寨主怎么可能受那个辱?
“算了算了,不嫁就不嫁,咱抢些俊俏小相公不是一样的用嘛,用腻了还能再换,更省事又不用吃气。”
“…嫂子,你这样豪放,我大哥他知道吗?”
“哎呀呀,他呀,”杜仪娘仪态万方的坐了起来,风情万种撩了撩耳边碎发:“嫂子我被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用不着别人。”
说完,扭着丰满的**出去了。
渁竞天瞠目结舌,恨得直捶枕头,有这样撒狗粮的吗?让不让人活了?不是说封建社会女子含蓄羞涩的吗?
个屁!
酸的渁竞天翻了身,朝着墙闭上眼。气死我了。
杜仪娘出了屋来,面上就是一垮,咋就不能生了呢?说归说,她当然知道渁竞天不会养面首,这辈子就单着了?再是一寨之主呢,枕头边也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啊。
正愁着呢,又看见了童妈妈,更愁了。
有心想跟她说说吧,可有些事是大家可心知不可言说的,她主动去说,不是让寨主落了下乘吗?可要是以后再说,那卫同对寨主热乎的紧,寨主万一动了心,他再翻脸,还不是寨主难受吗?
杜仪娘进退两难,对着童妈妈叹了好几次也回屋了。HTtρs://Μ.Ъīqiκυ.ΠEt
童妈妈皱了眉,这是怎么了?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一想,去渁竞天屋门往里望,只看见裹着被子的后脑勺,仿佛是睡着了,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