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渁竞天竖起大拇指:“你该去办个新闻报。”
“什么?寨主说啥?新文?抱?”
渁竞天摇了摇头,自己怎么说起那个了,随便道了句:“我听说,在很远的地方,一个国家里,有专门的人将每天发生的事,大到国家决策,小到鸡毛蒜皮,都写在纸上,发给大家瞧。就叫新闻报,新鲜的新,听闻的闻,报道的报。”
小祥子念叨几遍“新闻报”,眼睛越来越亮:“寨主,咱也能办不?咱也写了拿去卖,指定挣钱。”
可不挣钱嘛。
渁竞天兜头一瓢水:“那个国家可是开明的很,便是你去骂皇帝也没人管。咱这里,可不行。你写政事,朝廷抓你。写宅门隐私,那些人容不得你活。写柴米油盐,谁看?”m.bīQikμ.ИěΤ
哎哟,小祥子直捶胸口:“那么好的东西…寨主,你说的那儿在哪儿啊?我想去看看。”
渁竞天略微失神,她也想去。摇了摇头:“谁知道,我只知道很远很远,或许哪天有海外来客能给你解惑。”
小祥子心生向往的走了。
渁竞天默默坐着,回忆一番“前世”,连番感叹没投胎到那个女人不比男人弱的世界,又想到现下。
“也不知那吕芙蓉成不成。”
吕芙蓉觉得自己成,很成。
果然如肖妈妈所说,当她穿着一身明霞色衣裙,亮相金悦儿面前时。金悦儿除了微微皱眉,并未多言,甚至建议让她重梳一个精致发型,还拉开了自己琳琅满目的首饰匣。
吕芙蓉被塞得满满的金银珠宝晃得心神失守,不是肖妈妈暗暗掐了她把,她怕是拒绝不了亮晶晶珠宝的诱惑。
肖妈妈给她梳的发型极简单,一半头发挽在头上,戴了个小巧花冠,一边插一根小钗,下边头发柔顺放下来。肖妈妈说,虽然简单,却把她金悦儿失去了的青春活泼气息彰显而出。
吕芙蓉深吸一口气,艰难挪开眼睛,道:“姐姐,我本是小门户出来的哪能跟侯府比,若是装点的富丽堂皇,反失了本分让侯府笑话。这样便很好了,而且你这些首饰华贵端庄,我可衬不起来,反丢了姐姐的脸。”
金悦儿觉得她识趣,脸上才好看了些。
韩夫人惦记着燕平侯的话,设宴名为赔罪,但最想知道的是韩谦是否真的对吕芙蓉另眼相看。从丫鬟婆子的回话里,她吃不准吕芙蓉是不是故意,借此机会,要好生观察观察,可不能再纳个金悦儿进来。
可见,韩夫人对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