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只是——唉,眼下这局势,咱金家只忠于皇上,可——风怎么会让树静的?唉——”
“你是说皇子——”
“我只是怕。眼下,没谁将她放在眼里,她才安全。可是那新建的水兵营,我也旁敲侧击过,唉,若是乌合之众才好。可,能让官兵都久攻不下的,”金大人又是苦恼又是得意:“早晚露出锋芒。”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金夫人愣住了:“你是怕皇子对淦州水兵营出手?可淦州那么远。”
“皇子倒不急,我怕是那位先忍不住。”
金夫人一惊,这么严重?
“所以,我们可不能成为她的掣肘,明白吗?”
金夫人用力点头:“放心,老爷,不管跟谁,就是跟你,以后,我也不会犹豫的,渁竞天只是渁竞天。”
金大人点头。
可金夫人又难受了:“皇上都说她不是了,若是以后形势有变…咱永远也不能相认了?”
金大人深沉一笑:“别忘了,渁竞天被伤的脑袋还没好呢。事在人为。”
金夫人转念一想,也笑了:“那我明天去寺里给汐儿添灯油捐香火钱,请大师念往生经。”
“很对,你见了相仿的面容,悲思过度,那就去斋戒几天,给汐儿祈福。正好静静心。”
金夫人已想着该做出如何悲痛失望模样。
“行了,你先歇着,我去请太医来给你诊脉,左右忧思过甚,开药补着。然后我再去找燕平侯说说话。”
噗嗤,金夫人一笑,柔顺躺下了。怕精明太医看出什么来,忙又回忆当初听到噩耗时,一时心便绞痛起来。
果然,太医来了,诊断结果忧思过重,说几句什么放宽心,不要老想旧事,开了个可有可无的方子告辞离去。
然后,金大人怒气冲冲去了户部。
燕平侯被上门兴师问罪,才知道妻儿并儿媳妇闹了这一出,老脸挂不住。又听金大人说是在卫国公府前闹的,金大人还冲着他直摇头叹气,心里便觉得不好,哄走了金大人忙回了家。
韩夫人回家骂了韩谦几句,将他关在书房,便对着俩媳妇发了火。沈烟霞还好,韩夫人只骂她不会说话,说她几句,便让哭啼啼的沈烟霞回了院子,还让人去请太医给她看伤。金悦儿却没那么走运,被留到最后,韩夫人不阴不阳让她跪到院子里去了。
金悦儿还不能问为什么,知道韩夫人定会拿当初的事说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