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o;他正是我与凡间一国君王生的儿子。”
安蝉叹道:“他纵然是神裔,但终究是个凡人。你并非不知天庭朝政的凶险,却将他带至天庭为官,他焉有善终之理?”
胡黛良眼中唯有怒火,并未流露出伤感,她道:“阿浩这孩子天生神力,聪颖过人,最是刚正不阿,我对他寄予厚望,这才提拔他至天界泣露县为县官,但三年之后,他却被人陷害,死于天牢之中。安蝉,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安蝉想了片刻,笑道:“他违反天条而死,为何仙子会认定是我所害?”
胡黛良道:“他违反的是哪门子天条?”
安蝉道:“我记得是勒索财物,祸害仙女,德行败坏,滥杀无辜等罪名。”
胡黛良道:“我这孩子嫉恶如仇,怎会犯这些罪?他定是被人蒙住了心,洗过了脑,才会丧心病狂,鬼迷心窍。我查明案发前后,他与你走得最近,收了你许多翡翠,你那翡翠之中,定然暗藏凶险,饱含毒咒。”
安蝉叹了口气,道:“你这么一说,我倒记了起来,此子年轻气盛,天不怕,地不怕。我在泣露县有一宅子,那一日恰在宴请宾客,此子率领一群天兵不请而来,说我这翡翠神穷奢极欲,贪赃枉法,想要罚我的钱财。嘿嘿嘿嘿,真是后生可畏。他头一日当县官,官府账上已有亏空,他自以为聪明,又有胆气,是想杀鸡儆猴,威震乡里,便找上了我。”
胡黛良手中长枪藏于身后,无一丝颤动,她道:“所以你就陷害他了?”
安蝉道:“我敬佩此子,倒也想试试他的定力,遂认了罚,缴了款。只不过我用凡间的翡翠付账。唉,你也知道,凡间的钱财中虽有真气,在天界也是通用,只不过这翡翠未免有些不干净,令公子为其所迷,说不定就此失常了。”
胡黛良忽然“呵呵”娇笑,她道:“听闻翡翠神手中的翡翠,凡人可碰不得,一碰之下,便会想要更多,想要更多,便会不择手段,饥不择食,整个人变得好逸恶劳,贪图享乐,短短时日之内面目全非。莫说是凡人,就算天上的神仙,能抵挡诱惑得也着实不多。”
安蝉道:“你总该明白,天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