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情,绝不会与飞贼是一伙的。而且他要杀秦红梅,何时不能动手?为何非得**身躯?”
葬后卿道:“我猜不透,也不想猜,桑提国之事,与我实则并无关系。”
形骸叹道:“我却不同,我还觉得秦红梅、秦空她二人倒还不错。”
葬后卿道:“那是你心肠软罢了,两人皆是偏执糊涂之辈,所作所为,害人害己。”
形骸苦笑道:“我与青阳教作对已久,谁与青阳教为敌,我便当谁是朋友。葬兄,你既然看不惯秦红梅,为何要相助他们?”
葬后卿道:“我要前往梦海,搭乘桑提国的船最为方便。”
形骸道:“可这来回已经两、三天了。”
葬后卿道:“依然胜过我自己步行。”
形骸笑道:“我倒觉得你颇有侠义心肠,只是不愿承认。”
葬后卿道:“随你怎么说吧。”说到此处,闭上眼,似入了定。形骸不禁担心徐谋图别有所图,但也许是这葬后卿猜错了呢?他之所以**,只是为了保住一条老命而已。他毫无证据,只想早些剿灭飞贼,尽快返回。
从远处看,那山狐谷山石矗立,高低不平,果然大雾弥漫。飞舰不敢靠近,将两人在数里之外放下。形骸道:“分头行事。”葬后卿道:“徐谋图虽是自伤,可飞贼之中确有令他畏惧的强敌,你需小心。”
形骸奇道:“你倒也挺讲义气。”
葬后卿不再多言,倏然已没入雾中。
形骸无法看透葬后卿,只觉他武功奇高,命运也超脱于乾坤之外,自己仿佛在哪儿见过他,可无论如何回忆,也想不起此人究竟是谁,似乎此人故意选择被世人遗忘,更改了因果,故世上无一人知他来历。
他也进入了那浓雾,向上攀爬,浓雾中竟有大风吹来,却吹不破这大雾。形骸细细查看这山谷龙脉,得知那鸿钧逝水阵型,心想:“此阵倒也不难破。”
不久,他穿过雾气,见山中一偌大城寨,群山之下是一极大的平地,飞艇停靠其内,几座飞舰好似堡垒般静卧在地。形骸未见到葬后卿,料想飞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