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蠕虫妖魔,否则....只怕陛下已成了妖魔的奴仆。”
孤鸣与形骸都道:“若真是那样,实是不堪设想。”
裴柏颈道:“从那时起,陛下成了这副痴傻模样,他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如尸体般坐着,可当我问他话时,却能明显查知他对我做出回应。”
孤鸣道:“古书中记载过这等情形,那是人在觉醒时功亏一篑,或是下定决心,死也不觉醒,意识半生半死,活在无尽的痛苦中。”
裴柏颈道:“鸣儿,你今年才十岁,当真少年老成,说起话来头头是道。”
孤鸣道:“那是因为本姑娘实在太过聪明啦。”说到此处,心情又甚是沮丧:“伯伯他活着只有受罪,居然仍不放弃生的希望?是什么支撑他活到现在?”
裴柏颈继续说道:“其时怯翰难这厮已然登基,他心肠歹毒,绝不会让人得知陛下仍然活着。我欲让陛下活命,唯有带他远走高飞,设法令他恢复如常。我又想起陛下有个义弟烛九,在草原上势力非凡,不如来投靠他,遂朝此进发。途中击败了几波怯翰难的刺客,来到这附近时,我已受伤不轻。
我半昏半醒,忽然之间,脑中闪过前世记忆,想起此处有一叫做神农堡的鸿钧逝水,其中多得是擅长医术的道术士,他们心肠不坏,或许肯收留咱俩。”
孤鸣点头道:“看来这神农堡也是灵阳仙的遗迹,后来被神龙骑占领,而叔叔你以往说不定是此地主人。”
裴柏颈道:“有可能是,但你们也都知道,此地已被某种诅咒隐藏,我找了许久,才偶然发现那入口。进入这异域之后,我见到此地凶险神秘,又莫名间想起一条密道,悄悄潜入此地。唉,此地如今成了怎般模样,你二人都看的明白了。”
形骸道:“命运的神灵当真残忍,这曾经救死扶伤、造福天下的医术圣堂,现今已成了剧毒泛滥、瘟疫横行的魔窟。”
孤鸣道:“那叔叔你为何不带着陛下,继续去找烛九叔叔?”
裴柏颈道:“陛下他不愿走,似乎想留在此处等人,而且我也觉得隐居于此,倒也不坏....”
孤鸣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