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攻一防发生得如此迅速,黄羊儿这才反应过来,吓得惊呼一声,躲在了秽留身后。
拜登朝利歌一抓,那紫气又将利歌包围。利歌发出凄苦的闷哼,身躯颤抖数下,当即昏迷。黄羊儿喜道:“多谢父皇相救。”
拜登说道:“血族一脉皆可用体内真气化作鲜血,瞬间治愈伤势,但中了我这紫气夺命掌,自愈之力已被剥夺。”
秽留道:“父皇神功,真叫人大开眼界,心悦诚服。”又对黄羊儿道:“羊儿,你自诩计算精妙,但比之父皇,可还差得远了。”
黄羊儿道:“是啊,这可不得不五体投地,甘拜下风。”
拜登暗叹:“我冥火已至化境,不然未必来得及救这丫头,据说利歌是当年撕裂血魔转世,果然非同小可,进境神速。但即使那撕裂血魔复生,此时我也已不惧。”
他掌心一托,利歌身在紫球中,如被人抬起般跟随其后。秽留、黄羊儿连忙跟上。王府外此时已停着一辆囚车,囚笼以百炼魂铁所铸,由数十个猩红骑押送,拜登、秽留、黄羊儿三人各自上马,利歌则被关入囚车里,一行人浩浩荡荡,沿街行进。
少时,他们到了东篱寺,寺中有一座十层高塔,叫做“心远”,塔中有一法阵,极为险恶,可令人体内真气薄弱,疲软无力,专用来关押拜登所捉的强敌。塔外狱卒见皇帝亲自到来,无不大惊失色,一齐跪拜,高呼万岁。
拜登指着利歌,说道:“带那囚犯辛瑞、澎鱼龙,到此塔顶层,与此人见上...一面。”
黄羊儿听出拜登语气有异,不禁朝秽留看了一眼,见他并未察觉,暗自叹息:“父皇是非杀这利歌不可啦。此人一身法术奇特,若要囚禁,未免太过费事,稍有不慎就会被他逃脱,不如杀了,一了百了。他虽对夫君承诺过,可只要不是他亲自动手,便算不得违誓。只盼夫君得知后莫再惹恼了父皇。”
塔中里外皆有环梯,贴着塔墙环绕向上,不久到了塔顶,狱卒将利歌关入一大牢房中。利歌睁开眼,低声道:“这是....哪儿?”
秽留道:“兄弟,这是东篱寺,我们让你来见家人了。”
利歌咬牙道:“背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