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就像辛瑞一般,我倒未必非杀她不可。”
秦桑拍手道:“狱卒大人,你与我一样也是活尸,叫做孟行海么?”
形骸勉强板着脸道:“不错,你明明身为盗火徒,却摧残同胞,令其异化为妖,这罪过你可反省?”
秦桑笑道:“我自然会反省,今后再也不犯了,你就饶了我,好么,好么?”
形骸道:“这倒也未尝....”本想答应,但蓦然醒悟,道:“你向我撒娇有何用?我怎知你说话算话?”
秦桑道:“当然算话!我要去见夫君啦,这好几百年见不着他,当真度日如年。”
形骸道:“不成!我受人之托,前来捉你,既然已经得手,怎能半途而废?终需将你交给拜登大军,这事才算完。”
秦桑这九千多年来,几乎事事顺心,令出法随,无人胆敢不从,此时被拒绝,心下沮丧,嗔道:“喂!你这人怎地这般狠心肠?人家都这样求你了。”
形骸道:“你求我又有何用?难道你过往罪孽就一笔勾销了?就算太古老的事暂且不算,你杀害那些情侣,杀害你的侍女,那都是在我眼前所犯恶行,足见你本性不善,视旁人性命犹如草芥....”
秦桑道:“我杀他们,还不是因为受你与你这小情人逼迫?”
形骸皱眉道:“第一,我与利魅儿并非情人,而是演一出戏,为的是能够混得进来。第二,你杀人如麻,全是你自身过错,如何能算得到我与利魅头上?”
秦桑撅起小嘴,道:“胡说!胡说!你若与利魅儿并无真情,如何能琴笛合奏得如此精彩?你让天下人评评理,他们只要一听那曲子,就知道你喜欢这姑娘,这姑娘也喜欢你。”
形骸听得心底发毛,道:“住口!那不过是我二人之曲恰好合拍罢了。”
秦桑嘻嘻笑道:“我偏不住口。你若撩得一位姑娘对你芳心款款、满腔爱慕,那就非娶她不可,否则哪,你就是薄情寡义,狠心败德的负心汉!”
形骸忍不住便想说:“利歌其实是男子!&rd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