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放过咱们的。”
孟弦早已想好借口,说道:“伍师兄的真气需维系此船,又要隔绝宝物妖火,消耗太过厉害,万一遇上危难,岂不糟糕?而轻羽哥哥又遍体鳞伤,需要静养,对不对?再说了,掌门师姐喝了金果酒,睡得死死的,到了岸上,才能休息得更好,是也不是?”
金眼神头脑简单,也想上岛瞧一瞧,当即说道:“我觉得很有道理。”
张轻羽皱眉想了想,道:“确实,白首这阻隔法子要么有效,要么无效,且以逸待劳比车马劳顿要强,白首,你也该换我了。”
伍白首早已真气不济,叹道:“我功力毕竟不到家,若非如此,也不会累得师兄师姐受伤。”
张轻羽哈哈笑道:“我也学艺不精,要不然,岂会被揍得这般狼狈?”
郑亮笑道:“弦儿小师叔真是福将呢,换做是我,可万万找不到这休息的好地方。”
孟弦道:“那说定了,就上岛歇下。”快手快脚,将船靠了岸。她又极轻极小心地将白雪儿搬下了船,生怕稍有震动,将她吵醒。张轻羽揶揄道:“放心,我这师姐最爱偷懒,一旦睡下后,便是天雷阵阵,她也醒不过来。”
孟弦道:“那可最好不过啦。”
此岛风景倒也颇美,众人皆感安宁,精神爽朗,且树木遮挡来风,更易于修养伤势。伍白首将锁妖柱交给张轻羽,张轻羽依照伍白首之法,将此物罩在影火中,他仍有些伤势,这举动倒也并不轻松。郑亮升起一堆火,捉了些野味,金眼神与她协力烧烤,不久香气四溢,而此处仍笼在雾气中,倒也不怕青阳教徒瞧见。
孟弦见无人注意她,施展身法,抱着白雪儿来到另一头岸边,心里害怕,手几乎不住震颤,她急运龙火功,方才得以静止。
她心道:“都是你不好!是你逼我这么做!这婆娘看似大咧咧的,可心机比谁都重!若不杀你,我与轻羽哥哥永远不得自由,永远难有善果!”
她想起白雪儿跟踪自己,盗取自己书信,却以此要挟自己,还装出一副恩人嘴脸。
她想起情郎抱着白雪儿的神态,那无疑极关切,极爱护,就仿佛随时可以为这婆娘牺牲性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