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骸道:“我也正毫无头绪,诸位可有良策?”
祖保车叹道:“我等更不知情了。”
形骸拟依照原先之计,先找到澎鱼龙,此地无人,甚是安全,祖保车一家当可安然无虞。
他刚想说“就此告辞”,只听一声轻响,震断了门闩。形骸一凛,挡在卧房门外,只见五个人影鱼贯而入。
形骸登时认定这五人是敌非友,而且知道形骸他们藏在此地,否则不会一上手便震开屋门,却不知他们是冲形骸来的,还是祖保车的对头?
最后一人进门之后,一道阴影将破碎的房门遮住。形骸借着微弱的亮光,看清五人穿着墨鬼教之袍。
其中一人脸宽鼻尖,是个脸色发青的中年汉子,他带着笑容,但神情颇为凶悍,说道:“孟行海,你还逃得掉么?”
形骸调理紊乱的内息,道:“墨鬼教的,为何要找我麻烦?”
五人都笑了起来,嘻嘻哈哈,宛如鬣狗,又似是怕惊动了疯魔,压低了声音,听来更是奸诈无比。
中年汉子摇头道:“墨鬼教?非也非也。咱们不过是假借墨鬼教的名头,实则信奉青阳,效力于龙蜒大人。”
形骸心想:“青阳教竟然追到这阴影境地里了?”
中年汉子叹道:“多年来,你坏了我青阳教多少大事,这等深仇大恨,便是你死了也休想了断。眼下我等出手,你已然万劫不复,必死无疑了。小子,你可知我‘北海鱼魔’的名头?”
形骸轻蔑一笑,道:“听说是某个听没出息的海盗,十多年前被纯火寺打得生死不知。”
北海鱼魔甚是愤恨,笑容瞧来更是狰狞,他道:“就凭你这句话,我便留你一条性命,但定然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披头散发的女教徒道:“小心了,此人盗走青阳剑,刚刚那数剑威力,委实惊世骇俗。”
北海鱼魔哈哈一笑,道:“不足为患,徒倚仗青阳剑之威,但自身岂能安然无恙?我看他已被妖气腐蚀了五脏六腑,无需我等动手,不久也将半身不遂。”
那女教徒眼珠一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