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歌想问:“为何要我去?”但知道此问无益,这拜登嘴上虽说得礼貌,但既然已下了令,自己便绝无拒绝余地,更何况此事听来也并不艰难。
于是他答道:“大帝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说罢躬身向拜登告辞,众人走向殿外。
拜登说道:“利歌国主,还是由你一个人去为好。”
辛瑞问道:“大帝为何这么说?我们五人,从来都是同甘共苦的。”
拜登说道:“此事既是请求,也是考验。国主需独力办成,徒然倚仗人多,如何能独当一面?”他仍是那温文尔雅,波澜不惊的语气,但话语声却激起了众人心中寒意,犹如将至的暴风雪。
利歌对辛瑞说道:“瑞儿,放心,我一个人没事的。”
辛瑞低头一笑,道:“千万不可大意。你纵然机灵,但毕竟不是这孟行海。”
形骸道:“我怎么了?难道我不是血肉之躯?你只关心利歌,不关心本仙,当真不讲情面,见色忘义。”
辛瑞笑道:“我是夸你这老怪物可死不了。”
澎鱼龙道:“孟老弟,你又喝醉了。人家小两口打情骂俏,你就算在旁偷听,也不该插口打岔啊?”
形骸叹道:“好不容易教了个俊俏徒儿,却被这女妖勾走,我如何能不心疼?这叫‘花甲老农气运惨,肥水流了外人田。’”
利歌、辛瑞面红耳赤,彼此转开目光。
此时,拜登咳嗽一声,众人这才想起仍在庄严宫殿上,不可玩笑,否则便是大不敬,当即辞别而出。
大殿恢复沉寂,拜登走回王座,殿中的灯火迅速熄灭,只留下他身前的两只蜡烛。
其中一只蜡烛的火焰摇曳,霎时变作大火,从中飘出个影子般的身影,立于拜登面前。
拜登问道:“髓行,怎么样?”
髓行答道:“除了孟行海,其余四个皆是血族。”
拜登淡然一笑,说道:“他们离落国叫血族为尖牙鬼,当真粗陋极了。”他想了想,又道:“觉醒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