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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骸说道:“人的魂魄纵然脆弱,但也很是强韧,复原比身体更快。只是最好找一安全去处,让他们好好养养。”
潘郎这才转忧为喜,道:“最好这山里另有客栈,得找几个鬼魂问问。”
宋秋走近形骸,低头说道:“子皿兄,多谢你相救。”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神情好生委屈。她见情郎大大咧咧的,对自己遇险之事半个字不提,反而对这孟家五道更为珍惜,似甚是痛心,可却无半句怨言。
形骸道:“大伙儿互相照应而已。”
潘郎奇道:“秋儿,你怎地哭了?我不喜欢女人哭哭啼啼的。”
宋秋“哼”了一声,皱眉半晌,娇声道:“人家是想你好好疼我,对我更好一些。”
潘郎笑道:“你这话说的,我对你还不够好?你能做我潘郎的女人,是你几辈子也修不来的福气。”
宋秋勉强笑道:“可不是吗?”
詹依侯骂道:“这些杂碎,定然是那**婢派来害我的,哼,她可当真把我瞧的小了。”她转身面向形骸,笑容满面,道:“子皿,你也是道术士?”这句话充满情意,妩媚动人,荡气回肠,登时令拜风豹酸得牙疼。
形骸道:“鄙人道法确实还过得去。”
詹依侯走近,玉手宛如摘花,与形骸五指相扣,双眼欲拒还迎,欲语还休,似有说不尽的柔情,道不清的羞喜。她轻启朱唇,口吐芬芳,道:“我一直想找个高明的道术士,与他生个....生个孩儿。”说着将形骸手掌放在她裙子中的缝隙间,摸上她光滑的大腿。
形骸抽出手,笑道:“夫人,此事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情到浓时,水到渠成。”
詹依侯低声笑道:“我的水已经满了,你xiang摸摸看么?”
形骸道:“我还差得远,尤其在这鬼地方,更是半点提不起劲儿来。”
詹依侯一愣,万料不到竟有男人敢拒绝自己。刹那间,她神色恼怒,目光一点点变得冰冷凌厉,她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