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有什么好瞧。”
利来犹豫再三,终于问道:“行海哥哥,你与那....那孟轻呓,是不是....是不是夫妻?”
形骸想起与孟轻呓那段深厚甜蜜的感情,一时心情沉重,喝酒时险些呛着,他道:“我与她并未成亲,但却曾比夫妻更为亲密。”
利来对男女之事半点不懂,问道:“啊,你们养了小娃娃么?”
形骸挠挠头,道:“没有。”
利来道:“那如何是比夫妻更亲密?啊,你们是不是常常...常常亲嘴儿?”
形骸难以回答,道:“这天真黑,这风真冷,利来,你还不闭眼睡觉?”
利来微觉羞涩,道:“好吧,我不问了。但我瞧过你的通缉公文,你长相与此刻大不相同,是不是易容了?我求求你,你让我瞧瞧你的本来面貌好么?”
形骸道:“我这幅尊荣凶神恶煞,醉眼惺忪,有什么好看?”
利来双手合十,娇声央求道:“就看一眼,一眼,好么,好么!”形骸笑道:“你少用这幅娇娇滴滴的语气撒娇,我让你瞧就是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将木面罩摘下,露出真实脸庞。他本来虽不及沉折、李银师等人面如冠玉、俊朗至极,但也算得仪表堂堂的人物,后来饮下蟠桃酒后,驻颜不老,仍像是二十岁出头的少年,再加上近年来他屡经苦难,眼中有一股难以形容的神韵,似是正气浩然,似是忧郁苦楚,似是逍遥洒脱,又似半梦半醒。利来只是一瞧,便捂住了嘴,双眸闪烁,久久不愿合上,身子不住发颤。
形骸暗忖:“莫非我现在是活尸的脸?”变出镜子一照,并非如此,他见利来仍目不转睛,道:“别看了,再看我收你钱了。就算瞧奇珍异兽,也没这般瞧法。”
利来身子一抖,回过神来,低头说道:“那位.....孟轻呓定然深爱着你,对不对?”
形骸道:“你年纪还小,又懂什么情情爱爱?”
利来又道:“她现在不在你身边,又去了哪里?&rd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