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眸火唇,婀娜多姿,正是孟轻呓模样,连衣衫都变化出来。
白雪儿欣然想道:“成了,瞧我去把师父糊弄一番,嗯,最好从他那儿骗些翡翠来零花。”
她想象孟轻呓言行,神情严肃,挺直腰杆,气势傲然,说了几句话,嗓门也有八分相似。她悄悄推门而出,穿过走廊,至形骸门外,敲门道:“师....咳咳....师...睡了吗?”
形骸喜道:“梦儿?你怎地来了?”瞬间门扉敞开,白雪儿有些怕被拆穿,但却装作平静镇定,面带微笑,道:“行海,我就知道你在这儿。”
话音未落,形骸已将她拦腰抱起,白雪儿惊呼一声,遍体温暖,脑子一片空白。
形骸手指一点,屋门关上,形骸凝视白雪儿脸颊,深情款款,目不转睛,似乎看不够她这张脸。
白雪儿说不出话来,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想挪开目光,却被形骸眼神所吸引。
两人对视片刻,形骸蓦然吻上她红唇,白雪儿“咦”了一声,心脏跳的险些炸开,全身酸软,大汗淋漓,暗想:“师父好讨厌,怎地这般讨人喜欢?我头一回与男人...这样亲嘴,竟是给了师父?”
不知怎地,她不想抗拒,反而被唤起了热情,大着胆子,回吻形骸,动作有些生涩害羞。陡然间,她想道:“我爹爹...临死之前,要我伺候师父一辈子,想不到他一语中的,我...我难道今天就...就与师父做那....难以启齿、大逆不道的事?”
师娘若知道了,准得扒我的皮。
但管他**,路过宝山,怎能空手而还?今天我白雪儿就要将这师娘做到底了。
忽然间,形骸与白雪儿分开,疑惑相望,白雪儿慵懒妩媚地说道:“怎么啦?咱们又不是头一回了。”
形骸道:“你怎地这般生疏?”
白雪儿面红耳赤,啐道:“咱们许久不见,人家...人家寂寞难耐,独守空闺,故而有些...有些做不惯。”
形骸惊呼一声,将她放落在地,道:“你到底是何人?”
白雪儿急道:“我就是...就是梦儿啊!你再胡闹,我...我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