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些为妙。’”
欧阳挡微觉不快,道:“这是我离落国习俗,是金眼神的教诲,他无权干涉。”
李银师点头道:“我也觉得他这话很是虚伪。但他又有道理:‘人非野兽,岂能毫无规矩?若不守礼,不知法,毫无廉耻,国将不国,家不成家,人非人,道无道....’”
欧阳挡见李银师笑颜绽放,俏脸生辉,只得陪他干笑,又道:“你当真听他的话?”
李银师点头叹道:“我与他已是生死之交的朋友,他又这般死板脾气,罢了,罢了,在他面前,咱们还是收敛些为好,免得惹他不快。”
欧阳挡身子一颤,暗想:“生死之交的朋友?”又道:“他是一外人,如何能管你我之间的事?再说了,他此刻又不在?”
李银师笑容消退,道:“他是不在,不过我当下没那亲热的心情。”
欧阳挡道:“我并非...并非要与你亲热,只是关心你,你受伤这般重,我怕有什么隐患。”
李银师答道:“我喝了神仙的药酒,伤好的不慢,你不必操心,也不必管这管那。”
欧阳挡望着他苍白虚弱的面容,叹道:“师师,下一回你不必去了,由我跟随行海使节办事。我绝不忍心你在再受如此苦难,那..那比我自己受伤更疼,更伤。”
李银师伤口一阵疼痛,不由得紧皱眉头,他本就不是脾气温和之人,听欧阳挡啰啰嗦嗦,纠缠不休,登时颇为恼恨,道:“我曾对你说了什么?我要你少管!就凭你那点功夫,到了外头,一会儿便死了。”
欧阳挡瞪目道:“难道在你心中,我竟如此无用?”
李银师极不耐烦,答道:“你除了莽撞蛮勇,横冲直撞,还有什么用?你若随行海兄同行,非但帮不上忙,他还得分心照顾你。”
欧阳挡气往上冲,道:“你言下之意,是说我比不上他?他难道处处强过我么?”
李银师反而笑了起来,笑容中满是嘲笑之意,答道:“是啊,难道你还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