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处鸿钧逝水离此处最近,若能打通两处的龙脉,用放浪形骸功推动灵气,则此处的除灵大阵又可维持许久。
若恶枭仍在那边,又该如何是好?但形骸别无选择,唯有冒险一试。
李银师抬起头,露出微笑,道:“好,孟行海,大丈夫一言九鼎,你要养伤么?我可运功助你。”
形骸道:“将军只需养精蓄锐即可。”
李银师深以为然,推开一扇房门,入内休息。众人见他乖乖听话,无不如释重负。
欧阳挡朝形骸往来,低声道:“多谢使节。”
形骸答道:“何必谢我?我只不过添乱罢了。”
欧阳挡撑起身子,走入李银师屋中。李银师本躺在床上,见他来了,半坐半躺,微笑道:“你伤成这样,还想那档子事么?”说罢解开衣领,竟有迎合之意。
欧阳挡苦笑一声,随后笑容从脸上消去,他颤声道:“师师,我欧阳挡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你...怕你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为何对那恶枭念念不忘?又为何不顾大局,非要找他拼命?若当真遇上他,你实是...实是....毫无胜算。”
李银师叹了口气,道:“你便是让我不得清净,非要刨根问底。”
欧阳挡黯然道:“你是我最亲的亲人,却始终不告诉我你那段往事。师师,你曾说我若死了,你也活不下去,可我何尝不是如此?你我都愿为对方献上性命,又为何要有所遮掩?隐瞒过去?”
李银师表情漠然,似乎将自己裹在最厚的冰层中一般,他道:“你少给我要死要活,给我好好活下去。至于我的事,其实简单至极,要么我死,要么川枭死,若我死在他手上,你不必再念着我。若我将他杀了,也许你我还有重逢之时。”
欧阳挡怒道:“你疯了么?还是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我此生除了你之外,再不会去爱旁人!你怎能离我而去?怎能如此绝情?”
李银师身子一震,旋即哈哈大笑,道:“我是英雄豪杰,你也算是一条好汉,你听听你说的这话,当真恶心之至!便是最忸怩的婆娘也比你干脆得多了!”
欧阳挡大怒,站起身,突然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