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功夫,实则以剑法而言,比火杖威力更强。”
形骸昂首道:“他仍想向我找回场子?”
欧阳挡大笑道:“这是自然,老弟,你可得小心些了。”
形骸知道李银师手段何等凶悍,残忍异常,若他再找上门来,只怕非但要决胜负胜负,更极可能是生死相斗。形骸身为龙火天国使节,按理李银师决计不该如此。但形骸总觉得此人性格偏执,不可理喻,心下暗暗戒备。
欧阳挡又道:“三年前,我和师师一同率军前往黑水潭,底下有古时的遗迹,听说里头有灵阳仙神器,树海国也要抢夺。咱们与树海国的人大打了一场,我替师师挡了一剑,受了伤,沉入黑水潭底部,是师师救了我,将我带到那遗迹中。他用身子替我取暖,我....我们就是那时好上的。我依然喜爱女人,但唯独师师....”
形骸听得不寒而栗,冷汗直流,道:“此节无需多言。”
欧阳挡大咧咧的一笑置之,又道:“师师毫不隐瞒,告诉我他年幼时被利金沼加害之事。我恨透了那恶人,但此人势力雄强,咱们碍于身份,也无法向他报仇,多亏使节你....”
形骸朝他摆了摆手,欧阳挡自知失言,忙一口酒饮下,又道:“其实,师师真正念念不忘的,是在我之前陪伴他的男人。”
形骸心中叫苦:“我为何要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但欧阳挡收不住嘴,形骸碍于颜面,只能苦苦忍耐。其实他可找借口离席而去,但形骸初当使节,全不知该如何巧妙处置朝政礼仪。
欧阳挡大着舌头道:“他最爱的人,也是他最恨的人。那人伤他最深,因此也刻骨铭心。师师对我说:‘欧阳哥哥,我现在爱的是你,可一旦我遇上那人,我还是会抛下你去找他。我会和他拼命,若能杀了他,我就和他死在一起。’我听到这些话,心里....心里在滴血,我想去替他杀了那个男人,但他不告诉我那人是谁,而且若...若我杀了那人,师师他或许永远永远都不会再理我。”
形骸暗骂:“真是混账透顶,你们三人间荒唐腻歪,这关我什么事?”
欧阳挡愣愣流泪,哭道:“偶尔,我抱着师师入眠,师师会流着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