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话来。他说城中仍有妖魔的同党,信奉那个白发恶鬼。”
烛九皱眉道:“那人是谁?”
形骸叹道:“他来不及说,已魂飞魄散。”
烛九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摸出那叶老焦的书簿,道:“安答,你来瞧。”说着走向形骸,靠住他肩膀,身子微斜,打开书册,与形骸一同看。她脑袋离形骸很近,她的心怦怦直跳,她身子热了起来,驱散了寒意,这时又感到口干舌燥。
形骸只是转过目光,从头到脖子几乎不动。烛九心中失落,这书册似变得极为沉重。形骸见她手臂微颤,接过了书,烛九顺势离他又靠近了些,脑袋与形骸脸庞轻轻一碰。
她不由大羞,侧目看着这位安答,却只胆怯的扫了一眼,就是
这一眼,她却怕已吐露了太多太多的心思,流露太深太深的爱意。
烛九心道:“沃谷族语里,安答是灵魂相融的伙伴,夫妻可以是安答,兄弟可以是安答,生死之交也可以是安答。”
形骸无动于衷,问道:“这是你从叶老焦屋子里找到的?”
烛九点头道:“这人疯啦,所说不知所云。但你看这一段....”她大着胆子,右手握住形骸手掌,左手指着一行字,说道:“大旗今天来过,寂寞儿随他而来,他俩认识,他说知道我在这儿孤单寂寞,故而把寂寞儿引荐给我,女人,女人,在这鬼天气里,女人比火堆还暖和,火堆只能暖身子,女人能够暖身,还能暖别的地方。”
烛九脸更红了,她想:“安答,安答,我冷的很,你冷么?你是否要女人暖暖身子,暖暖....暖暖别的地方?”她的嘴唇很冷,她认为形骸的嘴唇也很冷,但她又觉得若两个嘴唇接在一起,同时都会热起来。那热会传遍身体,温暖心魂。
她曾吻过叶老焦,那是危急关头的搏命之举,让叶老焦陷入莫大的痛楚中,但如果她吻安答呢?她也会让他受苦,一辈子的苦,就像丈夫在妻子手下受苦,受埋怨,受窝囊气,任妻子撒娇作弄,颐指气使......
形骸眼睛似稍稍一亮,他道:“寂寞儿是那女妖的名字!那大旗定是他熟悉的人。他是齐宫的徒弟,那大旗或许也是,在城中颇为重要。咱们到了城里,一问便知。&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