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枯折凋零。由于这树是玉净瓶召来,有如五行元灵,死后当即消失,玫瑰眼见树木接连不见,露出惊恐之色,却只有干着急,不一会儿已无处躲藏。
形骸烧了符咒,朝玫瑰一指,一道惊雷劈向了她,玫瑰被冻得发抖,可仍身手矫健,飞身避开,转眼又一枚火球打落,轰地一声,玫瑰被火球一炸,低呼起来,跌出擂台,勉力站定,她因身体冰冷,浴火后并未受伤,可却已然败了。
孟轻呓见情郎震慑群雄,心下替他高兴,面露微笑。袁蕴松了口气,心想:“这臭小子练功有成,却连我这师父都瞒过了。”裴若、孟沮、息世镜看得惊喜交加,裴若喊道:“师弟,好法力啊!”
观众目眩神摇,舌挢不下,心惊肉跳,敬畏万分,心想:“这哪是人力所为,分明像是天神做法。此人仅有独臂,人又年轻,怎能有这等修为?”
形骸高声道:“世间之法,妙用深不可测,我神道教门人幽居荒岛,穷心竭力,亦难及其能之万一。然则即使如晚辈这等初窥其妙之人,施展而出,亦有出其不意之效。”
众人见他骑着洁白飞鸟,举手间令寒冬降世,便觉得他言行举止皆有威严,令人心悦诚服,纵然此刻受了风寒,尚未缓过,依旧大声为他喝彩。
玫瑰苦笑摇头,心道:“原来是我们小瞧了道术士,而非道术士小瞧了咱们。我自以为学了一年,就可领悟道法,其实远还在门外。”她既然落败,并不气馁,退到一边,总觉得也算是一场了断,心中隐约有解脱之情。
沉折更不拖延,向擂台走去,但他身边两位同门道:“侯爷,且让我俩去会会他!”也是他们见形骸法力铺天盖地,又深知这等道法消耗极大,有心替沉折与敌人周旋,以便他胜得更轻松些,是以主动请缨。
沉折想说:“你们不是他对手。”微一犹豫,说不出口。一高大强壮的汉子奔了几步,踏上擂台,道:“孟行海,我乃藏家藏七雨,想要见识见识你那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