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娇柔易受创(4 / 5)

大声道:“我怎会有什么企图?她...她就像我女儿一样,我只是不忍心她身陷囹圄,一辈子受苦!”

孟轻呓摇了摇头,道:“不像,不像。你才比她大了四岁,岂能有父女之情?即使说出去了,又有谁能相信?更何况你这般执着,就像....就像我当初为了等你一样。”

形骸握住她的手,道:“梦儿,轻呓,我行海为人堂堂正正,一颗心明明白白,只记挂爱慕你一人。但缘会她...她是跟着我从生死境地一起回来的,我只觉得我非得这么做不可。”

为何非这么做不可?你为何如此倔强?你不正常,你的心不正常,你的脑袋不正常,你的魂也不正常。

形骸明知自己堕入了混乱,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梦儿说的极有道理,你为何听不进去?

因为他想起初遇缘会时,她被残忍的绑在刑具上,她那哥哥喂她吃人肉,在她面前杀人,还极可能想要杀她。她受了太多的苦,见过太多的黑暗,形骸决不能令她再受半点危险苦难。

她好不容易见到了光明,就绝不能再被黑幕吞没。

形骸意志更为坚定,看着孟轻呓的眼睛,他眼中有敬意、有恳求、有爱情、也有畏惧,但唯独没有退缩。

孟轻呓蓦然笑道:“傻小子,咱们不谈这些啦。”

形骸如梦初醒,问道:“不谈了?”

孟轻呓在他唇上亲了亲,道:“我从东方各国拿了些好吃的给你,你快些来尝尝。”说着走入船舱,取出糕点甜食,塞入形骸嘴里。她不再谈家国之事,不再谈险恶阴谋,只说起途中见闻趣事。

形骸心知她退让一步,已算答应了形骸,任由他自行决定。他心中感动,体会着爱侣的柔情蜜意,两人黏在一块儿,都觉得什么烦恼都算不得烦恼,任何难事皆不过小事一桩。孟轻呓听形骸唱放浪形骸歌,教形骸她的武学道法,又催促他学奏当年伍斧擅长乐器,即使什么都不做,两人也感到乐趣无穷,更何况在一起有这许多趣事可为?

船行帆动,漂洋过海,这一日终于临近声形岛。孟轻呓叹道:“行海,我回皇城去了,不久你我就会重逢。”

形骸这才深感时光短暂,体会了悲欢离合,与孟轻呓拥吻片刻,依依惜别。

他返回穹隆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