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骸见息世镜确有真才实学,不由敬佩,点头道:“师兄这‘天狗食月’与‘凯旋而归’之法,果然甚是神妙。”
息世镜一跃而起,斥道:“你是说我只凭法术之妙,而非自身本事么?”
形骸忙道:“我是说师兄当真了不起。”
息世镜摔了一跤,自觉大失颜面,心绪急躁,听形骸所言,越想越是恼恨,喝道:“我孤身一人胜过这许多强敌,偏有你这等小人在旁说风凉话!你敢不敢与我一决高下?”
形骸暗道:“这人脾气怎这般坏?”玫瑰道:“师兄,你会错行海之意了,他是真的在夸你呢。”藏恩方与木乐天也一齐相劝。
息世镜冷冷道:“玫瑰师妹,此人是个言而无信,反复无常的奸险小人。我表妹息香与他订有娃娃亲,可他一旦觉醒之后,立时翻脸不认人。你若知此人本性,又岂会帮他说话?”
形骸道:“是息香她先不要我的!”
玫瑰也道:“师兄,那件事我也在场,亲眼目睹,若非息香移情别恋在前,这桩婚事形骸也推诿不得。”
息世镜重重哼了一声,心想:“莫非他正是因这师妹而抛了息香?”
他瞪着形骸,又看看玫瑰,忽然间怒容缓缓消退,反而露出一丝笑意,他叹道:“罢了,罢了。孟行海,你先别得意。这位玫瑰师妹不久就会看穿你真面目,你非但骗不得她的心,更会反目成仇!”
形骸、玫瑰皆大感疑惑,形骸心想:“我虽与玫瑰并非情侣,情谊倒还不错,他为何会说出‘反目成仇’这四字来?瞧他神色,似并非说的是气话,却像极有把握似的。莫非此人有什么诡计?”
藏恩方道:“别斗嘴了,此地邪徒已清除干净,咱们将那木柱一把火烧了,再搜搜有无其余线索。”
木乐天点头道:“如今世道,邪徒愈发猖獗,竟敢来声形岛上撒野!”
形骸道:“只不知是何**,早知道就留一活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