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认栽。”
孟轻呓皱眉道:“笨蛋,你以为是我杀进来么?你们藏家上下除了藏东山之外,就没几个不是草包的。”
藏徐月“咦”了一声,听藏东山大笑道:“侄儿,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由此说来,你这亏心事还当真不少哪。”说罢翻身坐起,点穴止痛,说了孟轻呓与马炽烈交手之事。藏徐月这才转忧为喜,连连磕头道:“多谢殿下救我全镇百姓。”
孟轻呓道:“那马炽烈是我放跑的,你们莫要追他,只要我活着一天,他就一天不会与我龙火天国为敌。”
藏徐月道:“可此人...害死这许多人命,难道就这么算了?”
孟轻呓道:“你若不答应,可以将我押入大牢,先斩后奏,再去捉拿这魔头。”
藏徐月刚抬起头,吓得又垂下脑袋,颤声道:“由殿下主持大局,正好似仙人指路,卑职心满意足,自当遵命。”
形骸暗忖:“祖仙姐姐对自己人好得很,这藏徐月为何怕成这幅模样?”殊不知孟轻呓威名太大,道法太过神奇,对敌人太过狠心,为人又太过独来独往,太过神秘莫测,因此庙堂之上,江湖之中,皆将她传的神乎其神,喜怒难测,可越是以讹传讹,越是令人误会,有时将许多不相关的天灾人祸都算在她头上。孟轻呓听了,往往一笑置之,旁人却不免对她敬畏万分,有心远避。
襄离别院众人也对孟轻呓千恩万谢,李金光心想:“我教出行海这么个好徒儿,这孟轻呓感激我还来不及,我此刻上前恭维,她定会赏我甜枣吃,这叫顺水推舟,打蛇随棍,趁胜追击,无往而不利。”在他心目中,形骸能有今日成就,自然少不了他悉心教导之功。
当下厚着脸皮,点头哈腰,笑道:“殿下,贫道乃是襄离别院师范李金光,亦是行海儿不成器的师父,殿下此番救助之恩,老道真是刻骨难忘....”
孟轻呓冷冷道:“就是你看护不周,令我家孩儿流落海上,生死不知,对不对?”
李金光倒吸一口凉气,忙道:“殿下,贫道冤枉,冤枉!”又忙对形骸道:“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