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主动来找我,我一见你就脸红心跳,如何敢来找你?”
形骸摇头道:“师妹,我想静上一静,无需你陪伴了。”
息香眉头一皱,见形骸对缘会甚好,计上心头,指着她道:“这是你认得小妹妹么?我最喜欢小孩了,小妹妹,姐姐陪你在此玩耍,教你唱歌刺绣,你说好不好?”
缘会道:“不需要,你为何缠着行海哥哥不放?”
息香脸色一变,干笑道:“我是你行海哥哥未过门的妻子啊?”
缘会道:“可你明明又说只爱沉折哥哥一人。”
息香忍住脾气,道:“你年纪小,什么都不懂,这叫天大地大,父母之命最大,咱们父母订下婚约,如何能更改得了?而且呢,我不过与沉折说笑罢了。”
缘会又道:“你刚刚开玩笑,被行海哥哥亲眼所见,可说不定还有许许多多未被瞧见的玩笑。我要是行海哥哥,心里准怕的要命,气的要命,再不敢要你啦。”
息香霎时发作,厉声喊道:“孟行海,你看看这野丫头,何等牙尖嘴利,你怎地不管教她?”
形骸叹道:“师妹,缘会说的没错,你一贯瞧不起我,明着暗着羞辱我,我一直心知肚明。我实则对你并无好感,不愿娶你,也盼你莫要再纠缠我。”
息香霎时如挨了一巴掌,眼冒金星,往前就倒,可形骸并无意相扶,息香本就是装模作样,当即止住坠势。她狠狠瞪着形骸,心中愤恨得难以言喻,大声道:“孟行海!你好,你眼下觉醒了,出息了,有本事了,就想翻脸不认人?就想说话不算话?”
形骸见她气急败坏之色,心情甚是平静,全无怜悯之意,就像他当初面对安佳时一般,甚至犹有过之。他对安佳尚有深厚友情,对这息香却厌烦万分,他道:“是你先翻脸不认人,说话不算话。我、缘会、玫瑰、沉折师兄都听得明白。”
息香一擦眼泪,冷笑道:“你想得美,世上哪有这么便宜之事?这婚约铁板钉钉,势在必行,是咱们爹娘指天立誓过的,你若想违背,我定要你身败名裂,成了人尽皆知的负心汉、大奸贼!”撂下狠话,头也不回的去了。